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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梓夜张口欲说什麽,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看著马夫驾驭起了马车,滚轮前行,马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萧梓夜竟起了追上去的欲念,顺著马车奔跑了几步,最後还是老焦一声“王爷”止住了他的脚步。
望著马车越来越小,萧梓夜知道──他的乖乖真的走了,不再属於他,而是开始了一段属於他自己的新的生活。
他应该为他高兴,为他庆祝,可为什麽他会如此不舍?而胸口又为何如此疼痛呢?
王府没有了朔羽,萧梓夜竟然觉得寂寥了许多,不过是少了一人,为什麽却有一种失去平衡的感觉?
一个人走在熟悉的院道上,风景依旧但萧梓夜就是浑身不对劲,干什麽都提不起精神与耐性,连脾气都比之前暴躁了许多,若他是女人,别人铁定会说──大姐,你生理期!
“哎……不知道乖乖怎麽样了……”
萧梓夜坐在院亭内,无聊至极地朝潭水中扔出石子,溅出涟漪水花,使他不禁又想到最先遇到乖乖的那个时候。
寒冬腊月,水面还是一片冰冻,乖乖向他介绍,说这潭水若到了春夏,潭中的莲花盛开,一幅景象十分宜人,可萧梓夜看来,那时他的笑容却比盛开的莲花更加美丽。
现在朔羽离开王府不过半月,而两个多月後就是他的婚期,可萧梓夜想他的乖乖已经到了不能抑制的地步,连午夜梦回都能见到他可爱的乖乖。
即将成亲,府上大小事情一堆,但不用萧梓夜过问,一切交给老焦就够了,不过出於义务,萧梓夜还是去见了那新娘一面。
出人意料的是,那赫连初雪──抢得血如意的小姐没有想象的那般强悍,而是唯唯诺诺、羞羞答答小家碧玉一枚。
萧梓夜好奇她是怎麽得到血如意的,那小姐羞红了脸,然後用拿蚊子般细微的声音,花费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才断断续续把话给讲清了。
萧梓夜听得抽筋,却不得不陪著,原因其实就一句话──她叫自己的侍女去抢来的,因为萧梓夜没说不准找人代抢。
真是狗屎运到了极点!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娶著这麽个小姐做夫人,萧梓夜就一身冷汗。
小姐人是不错,品行也及格,那般柔弱的样子也有几分乖乖的影子,照理说萧梓夜应该会喜欢才是,但或许是人类的攀比本能,每次想到她,萧梓夜就不禁拿她与乖乖比较。
乖乖没有她这样良好的修养与文化,也没有她玲珑柔美,端庄贤淑,可乖乖绝对比这个女人识趣得多。
养在深闺的小姐不识人心,不懂人情世故,她不知道什麽时候该干什麽,该说什麽,甚至不知道一个丈夫真正需要什麽,萧梓夜陪著她无聊无趣无感觉!
“这样的日子要怎麽过噢?”
他反悔了,他後悔了,他怎麽就没有想到,这里的“宅女们”没有“自我”,怎麽能和二十一世纪的女孩一争高下呢?
“哎……”再次叹息,萧梓夜拖著步子走进了自己的寝室。
房间几乎已被红色覆盖,连被褥也变成了鲜豔的火红,萧梓夜觉得刺眼,不由皱了皱眉头,走到一边的书卷架边,随意挑出一本拿来翻阅。
之前他从不碰这些“古董”,可现下著实闷得慌,一本本白纸黑字,诗词歌赋样样不缺,萧梓夜撇撇嘴,他讨厌古文,所以──换!
如此反复了几本,忽然在书卷的後方,萧梓夜发现了一个锦盒,藏得那麽隐蔽,莫非殷焱翼有什麽秘密不成?出於好奇,萧梓夜将锦盒拿出来打开。
可刚开盒子,一眼便看见了那工整的书写体,萧梓夜面部一抽,他又後悔了!
是信,殷焱翼留下的信件,但不是给别人,而是注明给“亲爱的小夜子”。
“他妈的,这家夥早有预谋!”话这麽说,但他留下的信,萧梓夜到要看看,这个混蛋留了什麽话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