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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没事了，谢谢林老。”
克劳尔擦掉眼角看起来触目惊心的黑色沥青状液体后，大吐一口气道。
“林老，这黑色的沥青液体，是晋升出现的副产物吗？”
克劳尔想到每次晋升，眼角流出的黑色沥青液体，他好奇问林老。
“咳咳！”
“克劳尔，每个主神序列天赋的晋升，副作用表现，都不一样，可能是你完美之主序列晋升伴生的副作用吧。”
“不过...”
说到此，林老一脸谨慎道
“这也是身体受到邪神污染的副作用。”
“不过，就算身体受到轻微的污染，只要自己序列等级较高，也能将邪神污染压制在安全范围之内。”
林老说到此，整个人开始不断咳嗽，咳着咳着，他竟然咳嗽出猩红带黑的血水。
很显然，辅助克劳尔的晋升，对林老的伤害，是极大的。
“林...林老！”
克劳尔见状，赶紧上前搀扶这个东方面孔的老头。
“咳咳...克劳尔...我没事！”
“你现在境界还不稳定，得抓紧时间，冥想巩固自己的修为。”
林老单手捂胸，另一手却伸向克劳尔，做出拒绝他过来的动作。
伊恩看到此，深邃的眼神中露出复杂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后，他才缓缓走到林老身边，小声对林老道
“来自圣堂的高序列凡者，会对克劳尔进行最后的考察。”
“只要克劳尔自身没问题，那我们就不用做‘测污实验’。”
伊恩说完，用同样复杂的眼看向克劳尔。
“ 队长，什么叫‘测污实验’？”
克劳尔第一次听到如此古怪的专业名词，他好奇的问道。
而就在此时，很少说话的基拉佶，边嚼着口香糖，边一脸随意的说道
“呵呵，所谓‘测污实验’，就是通过异常物品，来检测你体内所受的邪神污染力量，是否标。”
“我们在服食魔法，成为凡者的瞬间，就百分之百受到了邪神的污染，只是我们的污染在一定的可承受范围而已。”
“只要我们的污染范围，过一定的数值，我们就会一步一步的，不知不觉的，朝深渊的方向走去。”
“序列越高，受到邪神的污染，就越大。”
“克劳尔!序列越高，自己所受到的污染，就越大。”
“这也是高序列凡者往往不和中低序列凡者一起共事的原因。”
“低序列光是看了高序列凡者一眼，都会受到强烈的污染！”
基拉佶说完，朝克劳尔一脸嬉笑。
还有这么回事？
克劳尔听到竟然有这么回事后，他满脸诧异。
“理论上，是这样的。”
“所以，克劳尔，你不能再继续晋升了，如果你再继续晋升，你得离开夜裁者小队。”
队长伊恩赞同的对基拉佶点了点头，随即对克劳尔一脸郑重道。
如此说来，高序列凡者，本身就是一个移动的级污染源......
克劳尔想到自己与塔纳托斯助教这种高序列老怪物接触过，他心里不由又是一愣。
或许，高系列强者，在神智正常的时候，是可以控制自身凡力量不外泄的。
除非，他们丧失了理智，变成了无法控制自身力量的怪物。
克劳尔想到自己跟这么多高系列凡者接触后，也并没有失控，而与塔纳托斯助教接触过的人，也并没有受到污染后变成怪物。
想到此，他心情才稍稍好了些。
克劳尔晋升到‘傀儡师’后，他抓紧了时间，在白雾中收集自己的情绪，冥想了整整2个多小时，终于才把自己的境界给稳固。
克劳尔晋升到士6‘傀儡师’后，他试尝控制老树上的乌鸦，这次，他现，自己竟然可以同时控制36只乌鸦。
而他操控大型动物，或者人形生物，也从之前的6个，变成了9个，操控普通生物的时间，从之前的2秒，到达了1.5秒。
操控凡者的时间，最长也在9秒内能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