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我是重生文对照组女配 第17节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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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出镇上了?”任娇娇看出来,报纸和杂志都是新的。
“嗯,刚好今天要出去办事。”
白天刚好要出镇上办事的,他趁着办完事的空当去新华书店买了最近几天的报纸和几本杂志,并没有拿单位的。
“你脚伤还没好。”
“坐单位车出去的,并没怎么走路。”
这么说她就放心了,弯眼一笑说了声谢谢,开心把他买的报纸和杂志放好,又钻进厨房做晚饭。
既然丈夫对自己也这么支持,接下来她一定要好好学习,争取早日写一篇好文章出来。
这晚,看晚电视后任娇娇如往常一样洗澡进房间,不过并没有急着躺下,而是正儿八经端坐在梳妆台前,认认真真看报纸。
她并没有看时事新闻栏,而是看别人投稿的文章。
文章都不是很长,一般一千字左右,最长那篇也不超两千。内容有诗歌、散文、日记、游记等,倒也挺丰富的。
陈国伟洗好澡进来,看到的正是自己妻子端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看报纸。
想到她的梦想和雄心壮志,他没有打扰她,而是轻脚步上了床,坐在床上看自己的书。
时间在两人静静阅读中一点点流逝,任娇娇很认真把每一篇文章看完,把报纸叠整齐收好,还念了句:“下次去镇上得买两本笔记本。”
陈国伟笑,暗道自己疏忽了,忘了买笔记本。他没想到自己小妻子认真起来,看文章也要做笔记。
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时间竟然已经这么晚了。
他对任娇娇说:“先睡吧,快十一点了,明天睡醒再看。”
任娇娇也正是这么打算的,来这里后她作息规律了,出了在土门村那两天,基本没再熬过夜。
“睡觉睡觉。”她打了个哈欠上床,一上来就往陈国伟怀里钻。
一碰到她香软的身体,陈国伟就有些心猿意马,但想到已经这个点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如果他再折腾任娇娇,重新洗漱后就得差不多一点才能睡,实在太晚了,他不至于为了贪图那点欢愉让任娇娇熬着不能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陈国伟每天都谨记任娇娇的耳提面命,非常注意少走路多休息,腿终于好了许多,甚至不注意的话走路的时候都感觉不到疼痛。
任娇娇呢,则钻在家里认真学习写文章。她发现全狠心投入去干一件事后,日子会变得特别充实。不过短短几天,她那本陈国伟从代为带回来暂时先用着的小笔记本已经记了满满几页纸,都是她这几天看报纸看杂志的一些心得。
她隐隐约约觉得可以动笔写了,但是又不敢,害怕人生第一次写文章会遭受重大打击。
如果任娇娇以前写过文章,就会明白,她所谓的‘隐隐约约’,其实就是创作欲。
这晚,陈国伟洗好澡出来后,看到任娇娇和前几天一样,端坐在梳妆台前看书。
他有所图,毕竟已经这么多天了,两人都干夫妻之间该干的事,当然会有这方面的渴望。但是这样的渴望他怎么好意思和任娇娇明说,只能暗示。
“今晚别看了,早点休息。”
“现在睡太早了,会睡不着的。”任娇娇昂起头,没有忽略他脸上的局促。
“睡不着可以……可以干点别的。”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他却觉得自己好热,特别是脖子,烫的跟发烧似的。
任娇娇笑,她听出来陈国伟话语里的暗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拉着他手晃了晃:“那天临走前,殴医生是不是有叮嘱你什么?”
“嗯,他叮嘱我要注意休息。”
陈国伟说的一本正经,如果不是做了一段时间夫妻,对他有一定了解,任娇娇还真信了。
她笑道:“可我看口型,怎么觉得他说的不是这些。”
“不是这些是什么?”陈国伟语气已经不那么淡定了。
“我猜哈,看他口型好像说,让你腿伤没好之前房事最好控制一下之类的。”任娇娇真的是猜的,她哪里有注意欧凡说话时的口型,不过是陈国伟那时候的反应,有点像他们在床上做最亲密之事前她逗他的样子。
陈国伟脸红透了,慌乱到不行。他没想到任娇娇猜的这么准。那天欧凡确实是叮嘱他房事要注意些,最好克制下,不然太激烈没注意,很可能又加重了腿伤。
“他确实是有叮嘱,但我腿已经不疼了。”此刻,陈国伟所有的淡定都是一碰即碎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才休息了几天,哪有那么快好。”
一百天?他直接倒抽了口冷气。
若说以前,别说一百天,一辈子不近女色他都没关系。但尝过了任娇娇的美好,他怎么可能忍一百天。
“我只是小伤,不至于伤筋动骨的地步。”陈国伟很后悔,后悔那天主动找欧凡看腿,但凡那天找个正儿八经的中医骨科医生,都不至于会拿房事来调侃。
任娇娇只笑不语,眼睛水汪汪看着他。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新婚,忍了这么几天也确实难为他了。其实这两天她也不是没察觉到他的躁动,但是想到他的腿伤,还是狠心忽略了。
他对她的欢喜总是这样挚诚毫不掩盖,她真的狠不下心,况且,她对他何尝没有渴望。
“其实,我有个法子可以避免伤到你的腿……”任娇娇红了脸,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说出后半句话。
哪怕房间没有其他人,正常说也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可这样让人害羞的话,她就是没有勇气说太大声。
虽然对于自己说的这个法子,她也只是在一些书里看过,心里也会忐忑,可有一点她能保证,她很轻,绝不会压伤他。
部门同事发现,今天的陈国伟格外容光焕发,感叹说被任娇娇悉心照顾了几天,果然不同了。
面对同事调侃,陈国伟只是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座位上,跟前那堆数据分析资料,总会不由自主想到任娇娇昨晚的那个‘办法’。
耳根发烫,心暖暖的,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抑制不住往外溢。就像那烧开的水止不住沸腾似的。这种情愫很陌生,是陈国伟前二十六年所未体会过的,他无法说清它是什么,但并不排斥,甚至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