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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卢克的决定，穆尔看了菲利蒙一眼，现这位朋友一脸苦涩。
得，又是一个管不了儿子的爹。
不过，他作为朋友的义务已经尽到了，既然菲利蒙已经知情，并且没有反对，那他也可以放心把关于凡的知识告诉卢克一部分了。
事已至此，先去关心老婆吧，反正现在还有个小号，不行再开第三个号呗。菲利蒙起身对两人说：“你们聊吧，后面的事我就不听了。”
等菲利蒙将门关好，穆尔开始正式向卢克说明这世界上凡界的具体信息。
“先要说的一点，凡信息不能随意向普通人传授，知道的越多，就越容易遇到凡事件，这对普通人来说太过于危险。”
“而且，凡知识的普及，对凡世界来说也是一种灾难，有一些...”他顿了顿，“有一些存在，如果他们的信息被太多人得知，那就会自然而然的对世界产生影响。这些东西，目前你还不方便详细了解。”
说完这一大段话，穆尔歇了口气，对卢克问道：“关于凡世界，你有什么困惑都可以问，我会酌情回答。”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问题不能太多，你现在还没有步入凡，了解太多没有好处。”
卢克心中早有腹稿，先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怎么才能成为凡者？”
果然是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出穆尔的预料。
他说道：“人类是有极限的，无论再怎么锻炼、修行，仅凭自己也无法达到凡。因此，我们需要一些特殊的‘种子’来补全自己，就像神赐予教会的圣光种子。”
“还有些种子来源于其他凡生物，常规来说，只需要击杀它们，就能从尸体上获得遗留的凡种子。”他将刚刚打扫战场收起来的牙齿取了出来，精神力稍微刺激，那牙齿就出金色的光芒，悬浮在手心之上。
“黄金级种子——‘牙仙子’。”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情况，就像牙仙子，除了击杀之外，还可以选择交易。牙仙子在取走人类牙齿时，会留下一枚银币，收集十枚银币，就可以召唤牙仙子，换取一枚白银级的种子——‘牙将’。”
“当然，基本上能收集到十枚牙仙子银币的都是有组织的凡者，他们往往会在交易后直接杀死牙仙子，再取得它尸体上的黄金级种子——一举两得。”
说完，穆尔将那枚牙齿交到卢克手上：“随身携带，用心感受，直到与它产生神秘学联系——如果你足够敏锐的话，这个时间大概在一个月左右，等你能通过精神感知到这枚牙齿，你就成为了一个凡者学徒。”
“当然，现在是现代社会了，按照你们年轻人的说法叫做——o级凡者。”
“o级凡者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但等你和凡种子的联系紧密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从种子中获取进阶下一个阶位的仪式信息，完成仪式，就可以与种子融合，成为1级凡者。”
o级凡者、1级凡者......
卢克想到了自己之前杀掉的两个校园枪手，他们被面板称为“o级灵性生物”，看来应该是差不多的含义。
所以，那场校园枪击，或者说屠杀，其实是那两位枪手的晋升仪式吗？
穆尔向他讲解了一些凡知识，但了解的越多，疑问也就越多。他继续问道：“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牙仙子吗？还有，黄金级、白银级的种子有什么区别呢？再向上是不是还有更高级的种子？”
面对着一连串问题，穆尔不紧不慢的回答：“凡生物有的是一个个体，有的则是一个族群，牙仙子就是典型的3级城市黑暗生物，在美利坚，每个城市的里世界都存在它们的身影，不过在荒野中倒是很少见到。”
“凡种子的级别优势体现在各个方面，使用等级高的种子踏入凡界，天生就要比低等级的要强。不过，级别越高的种子，对它的融合者来说也是越大的负担，即使是高序列凡者，也时不时出现精神崩溃，意志恶堕的情况。”
“黄金级别的种子其实也算稀有了，就算是教会蒙神恩赐，整个州的教会每年也只会诞生一两枚而已。”
“我对‘牙仙子’序列的了解不是很多，就算是同一个序列的凡者，也总是会有一些自己独有的能力，但总体来说，它应该是偏向于肉体加持类，而且，应该没有什么副作用。”
他强调说：“有的凡种子，虽然也能使人踏入凡，但会把原生物种的一些坏毛病带给宿主，比如害怕阳光、喜欢吃草之类的。如果你想成为凡者，这枚‘牙仙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卢克观察着手上已经收敛了光芒的瓷白牙齿，他自然不会使用这枚“牙仙子”，毕竟面板上还储存着同序列更好的。
没等他继续提问，穆尔将一根手指伸到身前，严肃的说：“还剩一个问题，你短时间内不能接受更多知识了。”
就剩一个了？
卢克斟酌了一下，将最后一个问题说出：“美利坚官方对凡界是什么态度，存在官方的管理机构吗？”
“好问题，”穆尔赞叹到，“官方并不存在凡机构，或者说——目前没有。”
“十几年前，白房子专门成立了一个针对凡界的机构，名字我就不说了，当时他们背靠fbi，某些情况下，还能调动军方配合，那真的是——风头一时无二。毕竟就算是二阶、三阶的凡生命，面对现代大威力热武器也是很脆弱的。”
“不过，当时他们并没有预料到，随着机构的扩大、人员扩展、知识积累，那里对里世界的吸引越来越强。并且，官方机构的成立，代表着官方对里世界、对凡的认可，这种认可也是一种很强的力量，让某些存在拥有了与现实世界勾连的通道。”
“然后，一些不能说的东西降临了，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后来白房子就取缔了这个机构，并且即使是高层都知道凡世界的存在，但官方口径对凡从来都是坚定的否认。”
“对了，那个机构的旧址，现在在网络上被称作五十一区。如果我是你，那我绝对不会因为好奇去探索那里。”
五十一区...
今生前世都听说过。
卢克曾经还真的对那里挺感兴趣的，没想到其中还隐藏着这种大秘密。
他在心中默默画了一个禁区，作为一个老六来说，那种地方，别说进去探索了，外围方圆十公里都不会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