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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更加强大……”隐隐有些明白小丑的想法了，但依旧没有马上回应，“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丑伸起的手缓缓落下，拉长脖子盯着“你不算蠢，应该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给你两个选择。”
“加入我们，或者死……”
密密麻麻的汗珠浮现在的脸颊上。
几秒以后，他低头侧目。
“我加入……”
……
……
关于这些，林烨他们并不知情，这时他们正在和公寓的管理员争论窗户的赔偿事宜。
不得不说，公寓的管理员对于这方面真的敏锐程度已经到达匪夷所思的地步，的枪声没有被他听到，窗户一碎他就兴致勃勃地冲了上来。
按理说，拿到九号银行卡里的余额以后，几人正常吃喝，过完这个月的同时还能有一定富裕，赔偿个窗户也无所谓。
但是李兴吉的心态有点膨胀，他想着，自己这三个人连杀手都能解决，哪轮得到你个普通管理员说三道四？。
于是态度强硬，说什么也不肯赔。
管理员问“就是你们打碎的你们凭什么不赔！”
因为其实不是我们打碎的，而是因为被狙击了？
说出真相的想法，在李兴吉脑海中一闪而逝，这种荒唐的事实，反而没人会信。
他回头看了看沈沐雪和林烨，一个还待在书房，一个假装没有注意这边。
李兴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付了赔款。
……
等管理员离去，李兴吉闷闷不乐地回到沙上，继续低头刷着手机。
“怎么了？”林烨闲着没事，兴趣使然地兼职起心理咨询师。
李兴吉低着头，没有说话。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做什么事都要看别人眼色？”林烨坐过去，开门见山地说道。
果然，李兴吉惊喜地抬起头来“你……你也有过这种经历吗？你能理解我吗？”
不料林烨摇头回答“不不不，我只是观察你的动作和表情，得出结论而已，我最近在看这本书。”
说着，林烨把手上的书合拢，递给李兴吉看书名。
《微表情分析》
“……噢。”李兴吉的表情僵在脸上，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失落感。
林烨拍拍他的肩膀。
“你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为什么不试着去让自己变强呢？”
李兴吉指着自己拼命摇头“我……我吗？我不可能做得到……我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确实。”林烨点头，不过在李兴吉更加失落之前，他赶紧补充“虽然就算你现在开始锻炼，也不过是个强壮些的普通人，但是你可别忘了，里面还住着个调配药剂的高手，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试药的胆量了。”
说着，林烨还用大拇指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
……
一晃，又是五天。
距离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二。
经历上次的偷袭后，林烨几人也吸取教训，能猥琐就猥琐，绝不暴露在空旷的视野之下，倒也没再遇上危险。
叮咚——
每天同一时间送达的外卖又来到门外。
林烨透过猫眼，看见外卖员那张熟悉的脸庞，放心地打开了门。
……
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