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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我，杨队长和蒋羽都坐在一桌等着上菜。
杨队长拿起茶壶帮我倒茶，我受宠若惊，杨队长边倒边说道：“顾老师，刚才在警局里不好意思了。”
我笑着说道：“杨队长太客气了，没什么事的。”
杨队长倒好茶水，就和我聊了起来：“顾老师，今天喊你来，你肯定挺奇怪的吧？”
听到杨队长问我，我心里想：“又开始了！”
我回答道：“的确挺奇怪，是不是和常玉有关？”
杨队长点头：“是的！”
按理说案件的事不应该和我说，现在主动提起，肯定又想套话。
我疑惑道：“常玉怎么了？她又犯事了？”
杨队长摇头说道：“常玉死了。”
“什么？”我楞了一会，又赶紧问道：“怎么死的？”
不可能吧？昨晚看到常玉被吓成痴呆，也就没有再伤害她，而且当时她的手掌已经没有流血，所以我就直接走人。
难道是出什么意外？或者是王泽杀的？
杨队长回答道：“被人用刀捅死的。”
我捅的是她的手啊，怎么可能捅死她？
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骗我的，如果不是我做的案，我肯定不知道常玉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想到这，那就杨队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假装不解的问道：“老天！怎么回事啊？”
杨队长见我的反应，说道：“等会，好像记错了！”他扶着额头思索，然后问蒋羽：“常玉是什么情况来着？”
蒋羽正玩着道，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常玉？不是双手受伤，精神失常吗？现在还在医院治疗呢。”
杨队长一拍额头：“啊！对！对！对！看我这记性，跟之前的一个案子的被害人记混了，不好意思啊！顾老师。”
看到杨队长和我一样的装，心中不禁的切了一声，表面还是回答道：“没什么，你们说常玉精神失常？是怎么回事啊？”
杨队长叹口气摇头道：“常玉他们不知道被谁虐待，双手被刀给捅成贯穿伤，导致精神失常。”
“唉，或许这就是活该吧，天道好轮回。”我觉得我作为樊成的好兄弟，听到常玉出事，应该高兴才对，要是完全可怜他们，才是有问题。
但总觉得略过了什么，又回想杨队长说的话，立马意识到，赶紧问道：“他们？不仅是常玉？”
好家伙，这下套一个接着一个的，常玉和王泽一同出的事，只有凶手和当时遇到的人才知道，所以这就是在试我知不知情，如果我下意识的答应过去，就表明我潜意识里是知道常玉和王泽一同出的事。
老天，放过我吧！这样下去我要得精神病了！
杨队长回答道：“是的，当时出事的不仅是常玉，还有王泽。”
“王泽也疯了？”
“对，我们到的时候，人已经疯了，特别怕别人看到他，或者说，怕有人盯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