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资本是要慢慢积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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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每次低头认错倒是干脆，但是每次都不改。晚饭我们随便吃点，饭后我们再去一趟德隆夜市，看看能不能掏一块好料子。”
“没问题，熊老板听你的！”莫小凡见熊浩文不是那么生气了，很识趣的赶快附和，而不是说晚饭要不来点牛肉？莫小凡觉得自己要是再敢这样说，保不准熊浩文会把自己43码的鞋印焊在自己的脸上。
现在，莫小凡对熊浩文的生活方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一天的生活基本就是找料子、切料子、找客户，然后又如此反复，虽然有些单调，不过莫小凡并没有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有什么不好。生活本来就是单调日子的不断重复。
不过，生活可以单调，但必须要有盼头。
而赌石的盼头就是哪天能切到个大涨的原石。真能这样，莫小凡和熊浩文就跳出了找料子、切料子、找客户的循环，提前实现财富自由。
在莫小凡看来，只要有那么一天的到来，那么一切的付出和忍耐都是值得的。
晚饭后，熊浩文驾车载着莫小凡再次来到了德隆夜市。
莫小凡跟着熊浩文下了车，两个人径直朝市场的翡翠原石摊位走去。莫小凡见熊浩文拿出强光手电，他也跟着拿出了强光手电；熊浩文用手电压灯在哪块石头上，莫小凡也就跟着拿手电压灯那块石头。
“莫公子，我问你！我们刚才看的那块石头是哪的场区的哪个场口的？皮壳有什么特征？肉质有什么特点？”熊浩文有些不爽的问道。
“木那场口的料子？”莫小凡弱弱的回答道。
“木你大爷！你除了知道个木那，还知道什么？你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看书吗？看了些什么？就这？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装模作样的我看那块石头，你就跟着用手电压灯那块？你先搞清楚，手电照射原石的目的是什么再说！”
“哦。”莫小凡本想说，书上没教怎么使用手电，你也没教我手电怎么看原石。而且，我才看了几天的书，怎么可能就懂得分辨原石的场区和场口？不过这个话还是咽了回去，没敢说。
随后莫小凡学乖了，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熊浩文不断的用手电压灯不同的原石，偶尔问个价格，不过最后似乎都是对摊主的报价不满意又放了回去。
莫小凡渐渐能够体会熊浩文说的这行的钱并不是那么好赚的原因了。
虽然运气好的时候，一天能赚几千块，但是这个运气好是建立在有足够的专业知识、经验以及拥有完善的销售渠道的情况下。并且，即使这些都拥有了，赌石依然有不小的概率把原石切垮。
简单的说，熊浩文能够有几率把石头切涨，但对于莫小凡来说，即使拥有十倍于熊浩文的本钱，赌石的结果大概率也是血本无归。
看着在不断认真寻找原石的熊浩文，莫小凡很渴望自己能够帮上点什么忙，可惜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莫小凡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熊浩文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原石，莫小凡觉得今天晚上将要无功而返了。
就在这个时候，莫小凡闻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柠檬香味。
虽然现在柠檬香味对莫小凡来说还有许多未解之谜，严格来说莫小凡都不知道这具体代表着什么，但它可能会是一次赚钱的机会。
在熊浩文又一次把看完的原石放回摊位的时候，莫小凡便迫不及待的拉着熊浩文去寻找柠檬香味的源头。
就在熊浩文就要火的时候，莫小凡带着熊浩文找到了传来柠檬香味的原石摊位。
很快，莫小凡便在这个摊位上找到了那块散着柠檬香味的石头。
莫小凡立即笑眯眯的对着熊浩文说道。
“熊老板，消消气，帮我看看这块料子怎么样？”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莫小凡这嬉皮笑脸的样子，熊浩文暂时先收起了自己的怒气，看看莫小凡非要拉着自己看的这块石头是什么来路。
熊浩文先认真端详了莫小凡所说的这块原石。熊浩文凭经验很快确定了，这是一块大马坎场口的黄皮壳大马坎水石。
大马坎场口出场的大马坎水石料整体评价不错，其型大多圆润光滑，皮壳细腻。大马坎水石料以黄加绿最为闻名，并且大马坎出场的原石冰种或以上的高料出现几率较高。因此熊浩文渐渐有了对这块原石的兴致。
熊浩文将这块石头拿起来掂了掂，这块不规则形状的大马坎水石料估计重量在1公斤左右，目测长度约14公分，宽度约12公分，厚度约5公分；料子一面很平整，另外一面凹凸不平，表面上看去，能够有一个手镯位。
熊浩文确认完原石的外观和皮壳后，便拿出强光手电开始压灯。在灯光的反应下，整块原石均有明显的底色，皮壳很油且胶感很好，局部有裂纹。现在，熊浩文要做的就是看看原石裂纹所在的位置和手镯位是否冲突。
熊浩文在足足查看了这块大马坎水石料子五分钟后，似乎已经能够确定这块石头的性质，于是开口问老板道。
“老板，这块料子什么价格？”
摊主似乎就等熊浩文这句话了。
“老板，大马坎水石料，好东西，你看这里还有手镯位，三万二。”摊主似乎不是本国人，说的汉语比较生硬。
“你这报价太高了，便宜点。”
“老板诚心要的话便宜你两千，三万给你。”
“我诚心想要，你倒是给个实价呀，还是你和我说的是缅币？”
“老板真会开玩笑，这样吧，要不老板你给个价格？合适就卖！”
“3千！”
“老板好好给价！你看看这皮壳看看这料子，这可是大马坎黄壳料，能出手镯的。”
“我怎么知道它能不能出手镯？你看这块料子压灯下去那么多裂纹，根本出不了手镯。”
“不会的老板，你好好看看，瞧这底色，瞧这胶感！”摊主似乎因为被熊浩文说中了软肋，开始着急了，拿出强光手电一边压灯一边解释。
不过熊浩文不为所动，一口咬死原石上的裂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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