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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的信中还附来好几张孩子的照片,作为一个父亲,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难以排遣的对家乡的愁思。这也许正是为了使他强烈地想到家而拍摄的。但泎为一个外行的摄影者,能把孩子生动的生活情景,一一巧妙地捕捉进镜头,倒也不是件容易事情。那双不知世间污垢的天真烂漫的眼睛,对周围充满信任的无限欢乐的神情,生下不久那种结实肥胖得像皮球似的身体,那红红的圆滚滚的小脸蛋上,流露出天真无邪的神态,好似对任何新鲜的事物都感到好奇,为了探求新知识常常敢于冒险的顽皮表情,印在鲜艳的彩色相纸上。这温暖的家庭,对这位为工作拖累的大西有极大的诱惑力。

“健一!”大西低声地唤了好几遍,甚至还把照片紧紧地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他以往对一心扑在家庭里的人十分轻蔑。生为男子汉,难道除了事业以外,还有其他什么更为重要的中心吗?事业是男人命脉所系,家庭不过是为了获得继续工作的“能量”的“休憩茶室”。通常,他就有这个信念,并且常常警策自己不要过于沉溺在安逸的家庭生活之中。以往并不要为家庭花什么精力。对他说来,工作岗位要比家庭充实得多。但是,今天方才感到,过去有不少出色的苦干者会如此轻易地变成家庭至上者;原因也正在这里。大西压很儿就看不起那种不値一提的安逸和幸福。可现在有了孩子,以孩子为中心,这种幸福观像天文数字在无限膨胀扩大。价值观的标准也以惊人的速度从“事业是人生的要义”转变为“一切为了孩子的幸福”上去了。谁又能把自己的事业超越于自己孩子的幸福之上呢。在有孩子以前,妻子就像外人一样,并不往自己心里搁的。

这一张张照片上的健一就像在对他呀呀学语,使大西一下子忘掉了自己的工作,忘掉了自己的职务,深深地怀念起东京的那个家来了。但是,这并不会使大西改变人生的宗旨,这只是第一次当父亲那种新奇感和一时的感情波动罢了。将来是不是会变成家庭至上者,还是不顾一切,一心干他的事业的人呢?这有待孩子成长起来再瞧吧。

“今晚是不是回去看看?”大西在心里闪过了这个念头,但并不能说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改变了。看孩子照片时那种欢快的心情,到读第二封信的时候,又完全变得严峻起来。

这是顶头上司中央研究所所长小野的来信。有关N气体的研制工作,都是通过小野向他发出公司的指令。到清里的电话还没有实现自动接线,必须经过交换台转达。因此,小野为了保密,重要的指令,除特别紧急外,都是写信给他。写信全用密写墨水,信上的字迹,过了一定时间就会自动消失。

小野信中谈到:休假回家的三个人,送进了日本劳灾诊疗所;秋田正在寻找自己。大西以直觉感到:“要是让秋田抓住什么把柄,可就麻烦了。”

自从学校毕业以后,和秋田几乎没见过面,在自己的婚礼上,好像见过他一眼。不过,那时自己让贺客们簇拥着,连讲句话的机会也没有。何况,来清里前也没有去和他告别。以后,彼此的交往也并不密切。尽管也想和青年时代令人怀念的朋友见见面,可是一天天忙于工作,也没工夫特意约时间会晤。本想得暇好好叙叙旧,可一来没有空,二来也没有什么非谈不可的事情。

青年时代的朋友就好比一块蛋糕,有了当然喜欢,倘若没有,也不过嘴巴难过一点儿,对生活并没有什么大妨碍。好久没见的秋田,小野说他正在寻找自己,我想他不是为了找我来叙叙青春时期的旧情的吧。不,大西相当清楚,秋田找自己,是因为他把三个回家探亲的人和大西联系起来了。

“我打学生时代起就热心研究火药方面的问题了。那家伙曾在我耳边叨叨絮絮地劝过我。这在和平主义者的眼里看来,当然是件坏事。可这对我是维系自己一生的事业。他虽是我唯一的登山伙伴,可在这一点上我无法听他的。不过,糟糕的是,我‘负了债’。正因为在穗高山上负的那份债还没有偿还,见了面让他来数说一顿可不好受。不过,这完全是两回事。欠的那份债,可以用其他方式来偿还,但是,麻烦的是……”大西想到这里,不禁双眉紧蹙。“万一他知道了N气体这件事,怎么办哪?这威力可怕的化学武器,不仅和他这个和平主义者的信念完全背道而驰,而且,N气体的后遗症,又跟他要用毕生的精力来研究解决的课题极为相似。也许他从这三个人的症状中,已经发现了和自己研究课题相类似的地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分别两年之后,很突然又想来见我。这么相见的话,是十分麻烦的啊。”

大西又想起了好友那充满热情的执着目光来了。他们俩曾好几次相互用绳索拴着对方的身体,在冰雪覆盖的峭壁和峡谷中奋力攀登。秋田的目光总是充满着热烈的向往,奋力向上攀缘。要是这次秋田也用同样的目光对我规劝,这可真有点儿受不了。诚然如小野所长所说,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可是,那N气体的时效问题一直没有发现,真有这样的效果,那真是件了不起的新发现啊。小野信中的语气虽很平淡,但大西知道他十分激动。不,不只是小野,仿佛也看到了绪方经理那股高兴的劲儿。要不然,他是不会亲自赶到这深山里来的。

清里工厂是左右日本化成公司命运的“关健”,担负着N气体秘密产品的研制工作,因此始终是极端保密的,甚至竭力避免同公司发生联系。只有小野作为公司方面的人有时露露面,从表面上看,清里工厂与日本化成公司毫不相干,是个独立经营的单位。这是当初一开始就定下的方针。为了经受住公司的决定,所有的人员都是从全日本化成公司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在这个荒凉的远离尘世的高原上,过着与家属、社会隔绝的生活。好似被公司遗忘了的孤独、寂寞的感觉渐渐地渗入人心,无法消除。作为领导的大西尚且如此,手下的年轻职员就更不用说了。正在这个时候,得到了经理将要来访的消息,连大西也感到非常岛兴。职员们也一定会感到兴奋的吧。

可是,经理要来这里,无论怎么慎密,总是十分引人注目的。清里这个秘密工厂的存在,必须绝对避开社会的耳目,经理亲临工厂,对公司来说,无疑是冒了很大的险。正因为这样,大西为公司首脑们的迫切心情感到高兴,而健一的形象就渐渐地在脑海中淡漠了。祥子那真切的恳求:“在孩子生日那天让咱们全家一起去参拜神社吧。”也在经理来访这件“大事”面前被无情地抹掉了。

大西赶紧把健一的照片往桌子里一放,去叫村山副所长。

“你尽可能详细查一下,十一月底回家休假的中井、高桥、本田三个人,在休假前,最后干的是什么活?特别是在操作过程中吸入N气体达到什么程度,要把他们的操作和周围环境分开调查。”忠诚的村山执行他的命令离去以后,他在脑海里浮现过的健一和祥子的面容、隐藏在杉并区尽头空地上小小的神社、还有一家三人去参拜神社的情景,都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祥子的倾诉,要将一心只顾事业的丈夫唤回去,但大西对妻子寂寞心灵的倾诉却一点儿都听不进。祥子这封信流露了作妻子的想用最热切的思念系住丈夫的心情。然而,看得出,大西究竟是个事业迷还是个家庭至上者,用不着等到健一长大了。

4

“中井、高桥、本田……还有田部定一。”秋田叉着双手陷入了沉思。

田部是去年五月底从T市医院转来的。当时并不清楚这奇怪病症的起因,碰巧想起问问和田部一个公司任职的大西,也许会知道点儿内情。去找他,他却在这当口出差了。因为不能让外人知晓,大西出差前没有通知秋田。在这以前,秋田并没有把田部的症状和大西联系起来考虑;后来怀疑这两者有内在联系,才去拜访了大商家,遇到了祥子。在秋田的套问下,祥子漏出了大西出差的地点是“八岳山”,这就和田部在昏迷状态说出的“八岳山”是一致的。“使田部致病因素的未知有害物质也许跟大西有关吧。”这个疑窦蓦地在秋田的心中萌发。而且,祥子当时的神态委实异常。“大西去哪儿了?”“到八岳山的什么地方去了?”尽管秋田装得若无其事地反复问她,祥子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凭这也可知大西并非单纯的出差。从那以后,将近一年半了,大西还是没有回公司的信息。

秋田想尽法子向一些有关方面打听,也无法查到大西的行踪。事实上,日本化成公司的职员是不会知道的。大西的去向,好像只是藏在极少数公司头头们的脑子里了。这不是一般的出差,看来像是提升或调动了工作。那么他在如此严格保密的地方,干些什么呢?……而且,这以后又相继出现了日本化成公司的三个职员的病例。就在大西行踪不明以后,那么巧会有四名奇怪的患者都是日本化成公司和它所属分公司的职员。

秋田蓦地又想起了一件事:他曾根据病历卡记载着的本田丰司的服务单位,去了在千叶县S市的大东化学工业公司。他故意找了午休时间。办这样的事,是不能用电话去人事科询问的。万一对方提防,就会使这次调查前功尽弃。为此,他特意花了一天的工夫。

大东化学工业公司是日本化成公司的分公司,工作人员有四百多,在S市是个相当大的企业。公司本部和工厂都在S市,主要是承接日本化成公司的农药订货。午休时间,职员们都在玩棒球和排球。秋田乘机找到一个职员,打听本田丰司,果然不出所料,马上就得到了回答。由于这个城市原本不大,问到这个公司的人,几乎全都认识本田。

“本田君调工作了。那是去年四月光景,听说调到日本化成公司的大阪工厂。真是了不起的荣升,这个人有手腕哪!”他们停下手中玩的棒球,告诉了秋田。从分公司调到总公司的重要工厂,在他们看来,真是“了不起的荣升”。秋田又问了些情况,了解到,本田在大东化学工业公司里是一位数一数二的“化学肥料通”(大东公司里对那些不同于一般职工的技术高明者的称呼)。同时和本田一起调到大阪工厂的还有若干名好手。这里的工作人员差不多都是当地的青年,对自称为是本田朋友的秋田,毫无疑虑地说出了这些情况。他又去了日本化成公司的T工厂,用同样的方法,得到有关田部、中井、高桥都和本田大致相同的回答。既然都说他们调动工作,秋田径直给日本化成公司大阪工厂挂电话,回答是,他们都不在这个厂。

“那么,本田、田部、中井、高桥这四个人,就在去年四月,和大西‘出差’的时间差不多,全都‘调动工作’去了大阪。但是,他们并没有去大阪。同一个时间,在大东化学工业公司和T工厂,还有其他一些人也调动工作了。这件事的本身并没什么可疑之处,也许正在这个时候,日本化成公司进行了大规模的人员调整也未可知。然而,调动的对象只限于技术部门,即火药和农药部门的人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一系列的调动都是非常秘密地进行的。从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在T工厂和大东化学工业公司中,有十多名有机化学方面的技术好手几乎同时消失了。再深入一步打听,发现日本化成公司系统中的工厂,以及有关事务所中的技术人员的去向是非常神秘、十分诡谲的。日本化成公司一定在一个秘密地点制造什么产品,而且,制造这种产品需要大量有机化学方面的技术人员。”想到这里,秋田的耳边突然响起了第一次来诊疗所的患者田部,以及后来的患者中井他们三个人在昏乱状态下谈出的谵语。这四人说的谵语不尽相同,注意听的话,还是可以分辨出他们都说过这几句话:“八岳山”、“监狱”、“蜘蛛”、“毒瓦斯”。

“毒瓦斯!”秋田不由得叫出了声,并吃惊地抬起了头。

随着越南战争的不断升级,驻日本美军军需物资的订购量也越来越大。人们早就怀疑,特别是火药工业中的佼佼者——日本化成公司曾一手承接和制造在越南战场上使用的那种极不人道、臭名昭著的武器——凝固汽油弹。从前年八月起,日本化成公司向群马县的白根、万座、小串等地的硫磺工矿订购了大批硫磺,这就更加证实了人们心中的疑窦。大西作为日本化成公司中央研究所的后起之秀,曾热中于进行凝固汽油弹的研制。那时候他刚进公司不久,对公司的内部机密了解得还不多。但从他当时踌躇满志、毫不在乎的言行中,可以猜到一二。不,这不是猜测,从当时曾经对秋田怀有爱恋之情的祥子口中,也听到过大西已经成为公司的主要骨干、正在研制高性能的凝固汽油弹这一事实。大西那时并不了解祥子心里爱上了秋田,像世上大多数没有恋爱经验的男人一样,为了博得女子的欢心,会急不可待地把自己的所有一切全倾吐出来,甚至连自己的工作内容也向祥子和盘托出。恋人们当中,正在热烈追求的一方,会对另一方更多地把自己的一切说了出来。所以,祥子了解到不少有关大西的情况,正说明大西对她的一片情意;而祥子又将这些情况全都告诉了秋田,也说明了她对秋田的爱恋之情。

秋田当时好像并没有领那位诉说者的情,只是小心地挑了一些听到的情况,拐弯抹角地劝过大西。可当时,大西冷笑了一声,回答说:

“发明家只管研究。至于发明出来的东西怎么使用,这不是发明者能知道的。”

“一个制作者对他的制品的用途完全没有责任吗?不,绝不是这样的。”秋田在想。“诚然,火药的用途并不只用于武器上,在现代化工业中,火药的作用是重要而不可缺少的。但由于使用方法不同,既可以给人类带来灾难,也可以造福人类。这好像是一柄双刃剑,而制造这把‘双刃剑’的人,为了不露出杀伤人类的那一面快刃,不得不负有严格管制的重大责任。但是,以追求利润为唯一生存条件的企业来生产这把‘双刃剑’的话,到底会露出哪一面锋刃,就全视利润而定了。总之,哪方面的利益多,就利用哪一面的锋刃,与其说,使用为人类造福的那而锋刃,还不如用杀伤人类的另一面,往往会给企业带来更多的好处。

“眼下,日本化成公司既然获得了越南这个大市场,又得到了美军这个前所未有的大主顾,火药也早就改变了原来的用途,而为新销路进行大量生产。而今,在这个‘越南市场’上,无视国际法,毒瓦斯正在出笼,看来也都是日本货。”

“毒瓦斯!”想到这里,秋田从牙缝里冲出了这几个字。

“是的,是毒瓦斯。制造凝固汽油弹的日本化成公司不会不去制造毒气弹的。这倒并不是技术和设备上有什么问题,而是‘一不做,二不休’的那种精神和道德的堕落。而且,把原来的农药生产技术和工厂转为生产毒瓦斯,一点儿都不费事。难怪去年四月,日本化成公司农药方面的技术人员大调动,接着又出现了那些奇怪的病症,这都告诉我,大西搞的是毒瓦斯。”

“你干了些什么!”

在山里我们曾经是意气相投的好伙伴,到了社会上,竟然去研究那种最可痛恨的东西。我们曾经一起越过积雪的山谷,登攀过冰雪覆盖的削壁,翻过一座座山岭,在一根友谊的绳索上,分担若无数艰险。如今,这位无比真挚的朋友,竟会去从事生产这种凶恶可怕的地狱武器!

毒瓦斯——这不只是一般的毒气,这是使人精神错乱、消灭白血球的可怕毒气。我在世上逗留的时间并不多了,但我毫不吝啬地把这一切时间都呈献出来研究这奇怪的病症。没想到这个病症原来和自己患的绝症极为相似。而自己正由于得了这个不治之症,眼看着就要被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

研制生产这种毒瓦斯的人就是大西!他竟然为此连性命都押上了。

尽管对生活有不同的理解,但没想到竟会如此悬殊。倘若只是为了活在世上就可以不顾一切,那么,在这短短的几年里,我唯一在世上的友人,己经不能心贴心,反而相互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这社会是多么残酷无情啊。

更使秋田难过的,是大西把所持有的知识和才能,为了使那些制造死亡的商人发财致富,统统地奉献了出来,自己却麻木不仁,毫不醒悟。“大西安雄决不是这种人,在高耸入云、气候乾燥的山峰上,我们俩共同分享着青春的喜悦。那时,他曾对我描绘过要成为日本有机化学泰斗的瑰丽的理想。当心中充满着憧憬和青春的焦躁,透过山麓的树林,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的时候,在顶着使人无法喘气的风雪的山顶上,分享着攀上高峰的欢愉的时候,在残阳夕照下,我们满怀豪情徒步下山的时候,大西安雄那时并不是这样的人,而是一个热爱大自然,对自己选择的事业有执着追求、充满热情的青年。究竟是什么使他变了质呢?在分水岭上。是的,正是那个时候。为了庆贺毕业,我们两人曾登上穗高山。我们俩曾在穗高山的刀刃状的峰顶处,分别坠入了飞驒和信州这两侧的深渊。幸好,两个人用同一根绳索拴住了,由峰顶承托了我们。但两个人的心却像两滴雨点,在穗高山两边分别掉进深渊中去了,再也没有相逢。”

虽然大西为什么会决定去研制毒瓦斯,秋田并没有找到答案,但是他对自己的推测是深信不疑了。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大西。”他在心中暗暗地说。奇怪的是,这时在他眼前浮现的不是大西的脸庞,倒是祥子的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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