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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孙征的质疑，徐暮苦恼了起来，到底该怎么跟这警官解释小仙女的本事呢？
“没胡闹，真的。”
沈时晏只是看了孙征一眼，孙征便不敢说话了。
他能怀疑楚灵，怀疑徐暮，可面对沈时晏，他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上长居高位的气势给压制了，不敢说不字，最后目光又落在了楚灵的身上。
“小姑娘你真的是……算出来的？”
楚灵点头，小小的脸蛋上挂着阳光的笑容，“警官叔叔，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给你算一卦，诚惠卦金二百。”
楚灵朝着孙征伸出了手。
孙征看着他面前的小手，愣住片刻，不知道怎么地，给出了二百。
等回过神来时，又不好意思再把钱收回了，只好干巴巴道“那，那就算一卦吧。”
“好的。”
楚灵收了钱，抬头看了眼孙征的面相。
“警官叔叔你这身体状况挺糟糕的啊，一个礼拜多没睡了，是为案子苦恼吗？”
楚灵短短一句话，孙征的神色就变了。
再看了看，楚灵继续道“你离异了吧，有一个儿子，儿子跟了妈妈，你前妻最近要结婚了，不过……”
说着说着，楚灵突然皱了一下眉，“最好劝劝你前妻再考虑考虑这桩婚事哦。”
“小姑娘，你……”
孙征呆住了，他确定自己跟这小姑娘没有任何交集，小姑娘也不可能去调查他这么个默默无闻的警察资料吧。
可她说的这些事却全都对上了。
这世上或许真的有奇人吧，而他的面前这个小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是她的话，能不能提供些什么线索呢？
孙征猛地一把抓住了楚灵的手，“小姑娘，能帮帮我吗？”
沈时晏望着两个人交握的手，眯起了眼，咳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咳，孙征看向沈时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立刻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孙征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了楚灵。
“小姑娘，其实这个样子的家暴杀妻案已经不是第一起了，本市内这一个月一共三起，而且都是结婚多年一直很恩爱的夫妻，他们的丈夫都是莫名其妙开始性格大变，家暴妻子，甚至最后酿成悲剧。”
孙征看向屋内躺在血泊之中的女人，眼里流露出了几分同情。
“姐姐，妈妈呢？”
年幼的宁宁还不太懂生了什么，只是妈妈说了什么，她一直乖乖的待在楚灵的身边。
楚灵低头，温柔的抚摸着宁宁的头。
生这样的案子，最可怜的就是年幼的孩子了。
“那些孩子……”
孙征看了眼宁宁，“大部分是由亲戚收养，实在没人收养的只能送去孤儿院了。”
“我知道了，你有这几起案件犯罪男人的照片吗？”
接连生同样的案件，很有可能是有幕后黑手的，把这家伙挖出来，减少人间悲剧，怎么说也肯定是件功德事。
“有是有，不过这些案件还属于保密阶段，所以……”
孙征视线转了一圈，想了想，这几个人应该也不会泄露，于是将手机里面的保留资料递给了楚灵。
三个男人的样子都很颓废，眼神呆滞，与其说是活人，更像是行尸走肉。
“我们审讯问及他们性格大变的原因时，三个人都说自己欠了很多钱，可我们调查了他们的经济状况，虽然不是很富有，但也并没有负债。”
这就是案件奇怪的地方，孙征他们怎么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楚灵放大了照片，仔细看了一眼。
“他们都中咒了。”
“中咒？”
孙征不懂，不过大概知道这些男人都不是自愿变成这样的，“那能找到幕后的人吗？”
咒术这种，如果不找到施术者是没用的，也不知道他还给多少人下了咒。
“可以，我等下去趟警局吧，现在还得先去解决一下他的问题。”
楚灵指了指徐暮。
“徐医生？他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