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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他妹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都查清楚了吗?”
“名字是知道了,不过——”官逸风递给他一包牛皮纸袋,“你还是自己看吧!”
向采尘飞快的抽出来,逐一阅读着,脸上的神情忽晴忽雨、忽冷忽热,握着其中一
张泛黄而陈旧的黑白相片,他眯起眼,不敢置信地细细端详着,“老天!这个女孩子我
见过她!!”
官逸风诧异的张大了眼睛,“哦?你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历以宁”小姐的?连征信
社的人都还不知道她住在台湾的哪一个角落哩!!”
向采尘思忆起他和历以宁初次相会的情景,心湖里掀起了阵阵波涛汹涌的浪花,翻
搅着复杂而难解的冷暖情怀。
而心乱如麻的他在官逸风那双犀利惊愕而若有所思的眸光注目下,倏地武装起自己,
故作淡漠的冷声说:“在我家。”
“在你家?”官逸风的声音起码高了八度,尽管,他有满腹按捺不住的疑问,但,
他还是聪明的在向采尘阴惊深沉的注视下乖乖吞咽下去。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向采尘看他的眼光仿佛在看一个智能不足的低能儿似
的。
“当然是找她啊!”他蹙着眉生硬而不耐的沉声说。
“然后呢?”官逸风不怕死的又问了下去,虽然,他已经开始嗅到那股凝聚在办公
室里的低气压,也开始感到呼吸困难了。
向采尘的心抽动了一下,虽然,他寒着脸保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但,最后,
他还是绷着脸冷冰冰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追求她。”办公室里并没有下雪,气温也没有下降,但,官逸风却敏感的察觉到
一股冷飕飕的寒意,冻得他背脊发麻,汗毛直竖,不能自抑地打了个寒颤!
☆☆☆
在酒家这个纸醉金迷、充满诱惑和罪恶的大染缸里要出污泥而不染,像朵白莲维持
着自己的清白和贞洁并不是容易的事。
更遑论要应付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恩客及忙着争风吃醋、暗中较劲的姊妹淘们!
所以,花名“云梦”的历以宁在欣欣酒家坐抬卖笑的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她不善于卖弄风骚,又不懂迎合客人的喜好,陪他们打情骂俏、浪言谑语,
但,浓妆淡抹两相宜的她,在华服脂粉的包裹下,更显出一股冷艳逼人的风华。
所以,甫下海陪酒,她就成了欣欣酒家里头最红、又最得客人青睬、捧场的酒女。
但,她不陪客人出场应酬消夜的禁忌,也频频引来某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客人
满腹的牢骚和埋怨,更成为少数心怀嫉妒的酒女抨击排挤的借口。
但,点名要她坐怡陪酒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从饱经世故、游走红尘、游戏人间的
花花大少,到初涉风月场所醉酒买醉、品味脂粉的官家子弟,她的客人从粗鄙的奸商豪
客到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真的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有的客人酒品不错,对沦落风尘的欢场女子仍有一份尊重和怜惜。
有的则粗鲁不堪,狂妄可憎,摆出了花钱买醉的高姿态。
更甚之,有人喝醉了会借酒装疯,口出秽言,上下其手的调戏凌虐酒女,把她们当
成寻欢作乐而毫无尊严的玩偶一般践踏凌迟。
这些屈辱和辛酸,历以宁早就在眼泪和鲜血交织而成的痛苦中学会了装聋作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