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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是那么喜欢意外的人，就按照从前的轨迹，循规蹈矩地生活，好像也挺不错的。
可是偶尔从忙碌的工作当中抬起头来，却还是恍惚会觉得那个实习生就站在旁边的书柜旁，认真地帮自己整理着文件夹。
他只要叫她一声，实习生脸上就会一闪而过一个不情愿的表情，但是转过来看向他的时候却已经恢复了正常：“经理你有什么事？”
但当王黎张开嘴准备说话的时候，再一定神，却发现眼前没有那个人。
他想，他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所以等对方忽然辞职之后，自己才会产生这种不适应的感觉，这是很正常的，没什么解释不通的地方。
除此之外，肯定再没有别的了，肯定没有。没有什么庸俗的喜欢，也没有什么眷恋，只是因为习惯了而已。
毕竟，自己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公司里那么多人，他怎么会用心去记一个已经离职的实习生的名字。
王黎这么想着，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在本子上写了两个字：“苏妍。”
他扬了扬眉，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把那张纸撕下来叠成千纸鹤的样子塞进口袋里，然后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了。
就这样吧，把所有的感情藏在纸鹤里，权当对那一场没来得及展开的感情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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