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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子玥放下筷子，她知道他在替自己扛，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投过来的目光噤了声。
“什么叫你不想办了？子玥也同意？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
温婉的质问如连珠般一个接一个，他没心情听，直接挂断了。
等他放下手机，鹿子玥才开口，“其实我可以去跟……”
“我吃饱了，你慢吃。”
顾铭深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结果都一样，又何必再折腾。
“有点事要出去，晚上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精致往外面走去。
鹿子玥扭头看着他离开，也没了胃口吃饭。
凌晨的时候，顾铭深回来了，身上带着一股酒味，拖着沉重缓慢的步子上楼。
房间里面的灯是亮的，他看了一眼床上蜷缩在被子里的人，看着衣服进入浴室。
洗去一身的烟酒味后才出来，床上的人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他轻轻掀开毯子上床，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缩在那里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
顾铭深这下彻底酒醒，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把人翻过来，看到她咬着唇，脸色苍白，一副痛苦的样子。
“子玥，你怎么了？”
鹿子玥睁开眼睛，嗫喏一声，“没事，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他垂下眼，见她捂着肚子，“我给你叫下医生过来看看。”
正想去抓床边的手机，却被她冰凉的小手抓住了，她皱着眉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羞怯，“不用，明天就好了。”
顾铭深回头看她，眼神微闪，接着轻声问道：“每个月都这么疼吗？”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睡一觉就好了。”
他没说话，翻身下床走出房间，不一会儿又进来了，手里还多了两样东西，一碗姜糖水，一个暖手袋。
“子玥。”他温柔地唤了一声。
“嗯？”
此时她已疼得冷汗涔涔，突然一个温热的东西被放到自己手边，她低头一看，是个暖手袋。
“先坐起来喝点糖水。”
顾铭深伸手把人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拿过那碗红糖水想要喂她。
“我自己来。”
“好。”
他把碗放到她的手里，看着她一点点喝下去，才接过空碗放到一边。
“睡吧。”
鹿子玥抱着暖手袋躺下去，蜷缩着身子面对他，“谢谢你。”
顾铭深抿着唇没说话，把灯光调暗后也躺了下来，温暖的大手在她后腰上面轻柔，“这里是不是也痛？”
“嗯。”她点点头。
肚子连着整个脊椎都痛得难以忍受，就像快要死了一样。
“你怎么知道？”
一般来说，很少会有男的知道女生来例假的时候腰也会痛。
顾铭深轻笑，大手依旧在她的腰上揉着，“还不是顾茜茜，第一次来的时候我爸妈都出差了，只有我和她在家，半夜突然冲到我房间里说自己要死了。”
“我只能打电话给妈妈，妈妈在电话里面指导她该怎么处理，折腾了好久，之后每个月她都有那么一两天痛得死去活来的，想不知道都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