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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娸娸姊挣来的!」筝语睁大稚气的眸。
「她今儿个哭灵哭了一晌午,刚好换来这四个小面人儿,你知道吗?她哭得可真够卖力的呢!」
「我知道,」耿乐不经意笑了笑,「她做什么事向来都很卖力的。」
齐娸娸回避着他的眸光,白日里见着他她总觉得不自在,他和她,一对夜间的恋人,却是日间的陌生人?
「我去起灶准备炊事。」
齐娸娸转身往灶房走去,筝语亦蹦蹦跳跳笑着跟了过去,自从齐娸娸住下后,她渐渐有了一点全家共众的感觉,感觉自己既有爹又有娘,「我也去,我要帮忙!」
齐娸娸没走几步,蓦然让眼前一道黑影给挡了下来,她抬起头,是耿乐。
「妳的腿怎么了?」他皱皱眉。
她讶然回视他,她自认伤得不重,以前狩猎时还曾受过更重的伤,所以这次她并没真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还是让他给看出来了。
「什么怎么了?」
她瞪瞪眼,无视于他的大惊小怪想推开他,「不过就是跪得太久,气血不顺腿麻了,待会儿就没事。」
「撒谎!」
他拉住她不许她再走,眸中失去了平日的淡然而换上恼意。
「妳受伤了?」
「没有!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她使劲的甩却甩下脱他,惹得她也上了火,「你好端端地不去弹你的琴,管人家这么多闲事做啥?」
「别人我管不着,但妳……」忌惮于身边两个小家伙拉长的耳朵,耿乐吞下了后语。
「但我什么?」她哼了气,「这会儿我还不是你的徒弟,更不是筝语,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
「妳会清楚才有鬼!如果清楚妳就不会一个人上恶水谷了。」
他伸手去掀开她的衣摆一看,不只他,连闻笙和筝语都吓了一跳,那白白的衣裙上竟是一大摊触目惊心的腥红色泽。
「这会儿再强说没事呀!」他扯着她往屋里踱去,「连筝语都还比妳懂得保护自己,哭灵哭得伤了腿?妳倒是有本事!」
「这点儿伤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她噘着嘴却抵不过他,只得被架进了屋里上药。
「原来……」是闻笙跟在后头讽笑的声音,「妳是用这种戳自己腿的方法来哭灵的?若真知此那可抵不了数的,这次不能算,我还要再想更难的题……」
「随你出什么我都不怕的!」罔顾耿乐用剪子帮她剪开了黏着在伤处的布料、洒上金创药带来的痛,齐娸娸额际冒了层汗,嘴上却依旧不肯歇。
「是吗?」闻笙一脸坏笑,果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恶魔,「那我可要再好好琢磨琢磨该出什么天下第一难题了。」
「够了!」
一个沉肃的嗓音让尾里另外三人都吓了一跳,是耿乐,是那从未在人前发过脾气的男人。
「够了?」
闻笙瞇瞇眼,自小到大师父从不曾用过这样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的,而这会儿,不过是个来历不明、不清楚目的的女人嘛,竟惹得他如此对他沉吼,难道,这未来的小师妹真的已在师父心底有了不同的定义?
这几天他本就觉得他们两人忽而互视、忽而闪避对方的眼神有些诡异,心底早犯了疑,难不成,他的猜测是真的,这曾抢了他玉佩的女土匪转身幻比成了白骨精,要来夺走他最爱的师父?
他曾说过该是他的东西他都不会许人抢去的,而他的师父,在他心底,可是比那块玉佩还要宝贵上万倍!
「哪里够?一点儿都不够!我说一、点、儿、也、不、够!」
五岁起父母双亡闻笙就跟着耿乐,除了乐音,他和妹妹一直是耿乐心头上最最重要的亲人,所以也养成了他对这好说话、好脾气的亦师亦父亦兄亦友的男子起了根深柢固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