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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几乎就是在明示，她怀疑寿王是那个和秘偶教勾结的幕后真凶！
江源拿手指轻敲两下桌案，并未肯定她的猜想。
只是指出了一点。
“你有没有觉得，皇宫之行，包括那几位孩子的出现，有些过于巧合了。”
顾清月狡黠一笑：
“当然。所以我出了皇宫后，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等了许久，随后我便等到了一个人。”
“谁？”
顾清月身子轻轻舒展一下，目光凌厉：
“路公公！我亲眼看到他离开皇宫后，经过一番曲折的绕路，走到了‘灵王府’中。
“所以我猜想，寿王只是个必要时刻推出来承担责任的人，而真正的大鱼，是那位灵王。”
江源若有所思。
寿王和灵王都是当今这位皇者的胞兄弟，其中寿王宽厚仁慈，以爱护百姓而闻名，灵王则相当低调，少有人知。
不过据传闻，当年他们这一代皇子中，资质最高的自然是如今这位皇者。
而资质第二的，便是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灵王。
如果他是幕后真凶，细想之下，也算合理。
江源将自己这些日子的情报也说了一些，当提起“季”时，能看到顾清月的身子骤然紧绷了起来。
她眸子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先前我与你提过，关于‘季’的身份。事实上，在我曾得到那份传承中，关于她还有一些记载。”
江源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只听顾清月悠悠道：
“向前追溯三千年，‘季’的苏醒，是在明域之中。当时她以某种手段，挑动了明域最强宗门三阳神宗之间立足三脉顶端的那几位进行了一场不死不休的内斗混战。
“那场战斗空前惨烈，打到明域足足三十年没有白昼，只剩黑夜，地上作物枯死，凡人死伤无数。
“在那之后，三阳神宗彻底毁灭。
“而有部分人继承他们的传承，来到了仓域。他们自称为，余火者。”
江源眸光微变，“你的意思是，面对‘季’，可以试图寻求余火者的帮助？”
顾清月微笑颔道：
“如果‘季’当真提前出世，必定是付出了相当不菲的代价。她如今应该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之中。
“而作为毁灭三阳神宗的罪魁祸，余火者们想必也对她恨之入骨，算是可以利用的力量。”
这倒也是个新的思路。
江源沉吟片刻，忽地问道：“余火者们实力如何？”
“不逊色于不动用‘三道器’的宗主。”
江源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仅剩下的残党都如此恐怖，那个三阳神宗全盛时期又该是何等的恐怖？
这样的庞然大物居然也会在“季”的安排下，分崩瓦解，归于尘埃，这让他不禁对“季”的实力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
两人又交流了一下，决定由顾清月去侧面提醒道天宗高层，“季”有可能提前出世，让他们早做防备。
而江源则是试着从灵王和余火者的角度入手，寻找新的契机。
……
“余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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