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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慢羊羊么？”
“？”电话对面的小五头顶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慢羊羊？
“你是谁？打我电话干嘛？”
微微蹙着小眉头，小五显得有点不开心。
“找你呗，还能找谁！”
“找我？我不认识你啊！”
“你再想想……”
“陈金默？”
“不是！”
“那你是谁？”
小五有点急了。
“我是你默哥！”
“……那不还是陈金默，而且，你才不是我哥！”
“嘿嘿嘿……”
来自武静的负面情绪+88。
“没事我挂电话了！再胡乱打电话，小心我抓你！”
“给你打电话，非得是有事啊？好歹我也帮过你忙吧？”
“陈先生，现在是上班的工作时间，所以，打电话必须是正事！”
“那下班之后可以打给你么？”
“……不可以！”
小五罕见的急了，但是她的负面情绪还是不高，都没破三位数。
可以说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子了。
“好啦，不逗你了，找你有正事，你看我是过去一趟，还是你来找我？”
“正事？”
“确切的说是报警。”
听到后面俩字，小五立刻瞪起眼睛“又报警？”
“是不是有点频繁了？”
“……是什么事情？”
陈金默不再逗她，把事情讲了下。
“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你现在不是在上班时间么？这种私事晚上办就行。”
小五“……”
半小时后，一身飒爽警服的小五夹着一个公文包，快步从警车里下来，走向坐在银行门口台阶上的老默。
和记忆中一样，小五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身上有种很独特的味道。
做事干练，沉稳，不疾不徐。
不施粉黛，尽显本色。
当然，前提是她不开口，不然就变得很呆萌。
“你是……陈金默？”
“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默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