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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许知恩勾着杯子往身前收紧，“你怎么跟他一样。”
“他？”叶聆听反应过来，“言叙？”
许知恩明白她的意思，干脆坦白自己的想法：“哎，我嫁人不是耽搁人家么。”
“但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啊。”在一起就不算耽搁吗？那多一层关系又有什么不同。
“确定关系的时候我就明确告诉过他，我跟他没有未来的，他执意要在一起。”许知恩垂眸盯着桌面，“我是凡人又不是圣人，经不起诱惑。”
“但是呢……已经够多了，再贪心的话，恐怕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话到最后声音渐渐消失，许知恩猛地抬头，打断沉浸思路，拍桌醒神道：“算了，不说这些，今天不是帮你出主意么。”
许知恩开动脑筋帮她一起想，诸多提议都被否决，其中一大半竟都是叶聆听送过的。
“天呐，你对他也太好了吧，平时就送这么多东西。”她听着都酸。
叶聆听却摇头，觉得还不够：“他送我的比这多好多倍呢。”
许知恩抬手：“别撒狗粮，不吃。”
最终两人决定去商场逛逛，看能不能碰见合心意的，或是从中找到新思路。
“先去个洗手间。”
“我也去。”
两人挨着走一起。
路过拐角处，许知恩忽然撞到墙壁，手掌贴着冰凉的瓷砖往下滑，脑袋垂头，几乎晕厥的动作。
“恩恩！”叶聆听眼疾手快握住她胳膊。
许知恩晃晃脑袋，眼神逐渐恢复清醒：“没事。”
“是不是病犯了？”沉寂许久的病历被提起，叶聆听担忧的追问：“定期复查结果怎么样？”
“还好啊，可能就是低血糖了，别这么严肃。”许知恩推她胳膊，笑着开玩笑，一副全然没放在心上的样子。
虽然从小患病，许知恩的性格却十分开朗，永远积极向上，不把负能量带给身边人。靠近她的都觉得，这是个炙热的小太阳，好像浑身都有散发不完的能量。
叶聆听打开背包找了找，从里面摸出一颗糖：“前几天小渔贪嘴买的，给你。”
“谢了。”许知恩低头，动作麻利的剥开糖纸塞嘴里。
前方就有一座大型商场，从一楼进门是超市，乘坐电梯可以直接上楼。
叶聆听没急着上去，拉着许知恩绕着超市走一圈，在货架上拿了两盒糖，叮嘱道：“你以前拍照修图都能废寝忘食，买点糖背着放包里吧。”
许知恩对她笑笑，也没拒绝。
结账的地方排着长队，两人都戴着口罩，衣服也故意穿得普通，混入人群没人发现她们的身份。
两人一前一后排着队，叶聆听还在货架上找糖，许知恩忽然捏了她一把，示意某处，“听宝，你的人体美学课？”
作为姐妹，她早已从叶聆听的字里行间体会到，觊觎某人已久。
叶聆听贴近她耳边，小声回答：“我觉得还行，就是欠缺实践机会。”
提起就来气，就冲霍谨行那忍耐劲儿，当和尚保管六根清净。
“这不，机会来了。”许知恩撞她胳膊，“生日礼物也不用特意买了。”
叶聆听认真思考：“那他不是吃亏了吗？”
霍谨行过生日，还要被她睡，有这种好事？
许知恩冲她挤眼：“听宝，这种事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双方都开心。”
叶聆听跟着点头，深以为然，唯一发愁的就是：“但我不知道大小啊。”
“……”你这话我没法接。
叶聆听拧眉深思：“要不，最大的？”
“你自己看着办。”许知恩撂下话，不管她了。
几分钟后，两人做贼似的跟面无表情的收银员完成交易，拎着东西头也不回离开超市，再也没心思去逛那栋楼。
叶聆听抱着购物袋，手心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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