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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这你都懂呢？”KIKO挖苦。
听到这里，林英树只是笑了笑：“谁没年轻过？”
这样子倒显得有些帅了，KIKO心想，既然是个真警察，也是有些用处的，有些事情自已也懒得跑。
姐姐没了后，她就不关心人披着的皮了，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OK......林老头，你要跟我一起调查，可以。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别废话，喘气也尽量小声点；第二，我让你来，你就来，让你走，你就走；第三......”
看见老头聚精会神地听着，KIKO却卖了个关子，她先从包里掏出最后一个棒棒糖，撕开含进嘴里，吸收了一些碳水化合物带来的充实感后，她才开口。
“我随时需要补充糖分，最好是这个牌子的，记住了啊。”
她把糖果纸给了老头。
林英树看着手里的纸，却忍不住发问：“吃这么多糖，不怕糖尿病吗？”
“第一条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林英树想说话，又怕得罪她，伸出手表示“合作愉快”。
虽然KIKO嫌弃，但也勉强与林英树握手。
“Deal（同意）！”
……
缤港净水湾警局，一片忙碌的景象，只是林森来到隔壁办公区找李灿，发现这边的气氛倒是和自已那儿截然不同。
李灿此刻坐在办公桌上，一如既往地跟警察同事们嬉笑打闹，说到有意思的地方，还手舞足蹈，看起来正在兴头上。
“哈哈哈哈！你们能想象那女的当时的表情吗？”
李灿夸张地笑着，林森已经走到他身边，李灿也没停下，似乎还做出招呼他的动作。
只是林森并没有兴趣参与他的玩笑，发现邵菲菲案的文档被搁置在小推车上，无人问津。
他有些生气，语气有些不善。
“阿灿，邵菲菲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众人听他说话，纷纷低头，李灿被林森打断，本就坏了兴致，又听到林森语气中的不满，嘴里也夹枪带棒，笑着回应：“哦没有啊，上一次检查的时候，还是死着的。想什么呢你？”
一旁低下头的警员们也都跟着偷笑，李灿笑得更嚣张了。
林森皱紧眉头，有些为难，他不想逞口舌之利，只想了解情况：“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阿森啊，如果没记错的话，庄sir可是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负责了。你现在这个Energy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个Level好像在9了，我需要你降到个3左右，行吗？能做到吗？”
李灿见林森不接茬，继续调笑。
“真相大白之前，你可千万不能轻视这个案子。”
林森带了些真情实意，但李灿仍当没听见，还拍拍林森的肩膀，虚伪地劝说：“Letitgo，别较真了。阿森，我能搞定。”
见到李灿还是在敷衍自已，林森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想要承诺。
看到林森那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李灿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跟个滚刀肉似的说不明白：“行，我明白了，你爱工作，没事情做手就痒痒，是吧？来，拿着这些，这些案宗等着归档呢，够吗？”
李灿从小推车里将自已未整理的一大堆案宗重重地放在林森手上。
“报告出来，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好吧？”
他也没好语气了。
见状，林森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叹气，接下了案宗，转身离开。
李灿回头继续对手下警员开玩笑，但神色已经没有之前那般自然：“我刚刚说到哪了？对，那女的......哈哈哈！”
回到自已的办公区，林森在桌前疲倦整理着李灿丢给他的卷宗。
案子的现场证据搜集固然很重要，但他从警察学校里学到的很重要的一课就是要从文本里找到不对的地方，罪犯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其实早已被人记录下来，留待发掘。
时间飞快流逝，等他揉揉眼睛，准备休息片刻时，他之前叫的两个手下已经来报到了。
鑫爷和家丞出现在自已眼前，跟他行礼喊了声：“森哥。”
林森将手中的卷宗放到一边，从另一摞已经处理好的卷宗里抽出来一页，看文件格式，是一个报警人的信息，他把文件递给鑫爷和家丞。
是的，他已经在顽固的水泥墙上找到了一些缝隙，就等着掀开这层墙皮，看看背后的真相了。
不管这个真相背后是多深的水，甚至可能联通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需要你们帮我找到这个人。”
“Yessir!”
林森看着两人出去，也不打算休息了，继续整理卷宗。
他想，可不要小瞧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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