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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着是个女子。她好像在哭,不像刺客。”

南欢顾不得许多,绕过青牛卫连滚带爬的向着路中间跑去。

“玉郎!”她拦在路中央,哭的破了音,“我是囡囡。玉郎,我是囡囡啊。”

一人诧异道:“这女子怎么有几分眼熟?”

青牛卫负气,以刀柄一杖打下去。

南辞变了脸色,欲要上前,身后却传来一声,“兆安!”

他回过头看去,南筱摇了摇头。

还是有人认了出来,“这不是南家的女儿吗?”

周围的人面色愈发怪异,目光不住的在南辞,南筱与顾安三人之间来回打转。

南欢强撑着再次爬起来,仰头望着顾安的方向。

青牛卫唯恐惊了王驾,几个人上前制住南欢,将她死死的压着,毫不留情的往后拖。

她仍在挣扎,双眼,哭喊道:“玉郎!我等了你五年!魏玉!我没有负你!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顾安垂眸,薄唇挂着一点风云不惊的笑。

昔日南氏最珍贵的明珠,容貌举止皆是举世难寻的第一等,更难得周身气质天生矜贵,无论何时端端立在那里便似皎皎云中月。

而此时的她,挽发的簪子早已不知去了哪里,一头墨发披散在肩头,粗布素衣,哭得声嘶力竭,全然没有半点体面。

她哭的太伤心,太悲怆,同行的官员大半不忍的移开了目光。

可顾安却始终笑着,脸上没有半分不忍,仿佛置身事外的陌生人。

南筱扬声道:“顾郡马,这疯妇好像将你认成了她的未婚夫婿魏玉。你可曾识她?”

顾安温言笑道:“大抵是认错了吧。我姓顾单名一个安字,不是什么魏玉。”

南辞恨世间男子薄情寡义,更恨南欢痴心不改,“疯女!你听到了吗?人家说你认错人了!”

他是顾安?

他怎么会是顾安,他明明是魏玉。

南欢挣扎的动作停下了,她仍仰着头望向高坐马上的人,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魏玉,我们自小相识,你骗不过我。我不会认错。你就是魏玉。”

顾安不耐的微蹙眉心,“将这疯女人拖下去,切莫惊了王驾。”

清清楚楚一句话,没有半分含情,干净利落的击碎了她的所有自尊。

疯女人。

他竟喊她疯女人。

五年的等待与思念,此刻全成了射向她的箭。

家人,旧日的朋友,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疯了,她全都可以不在意。

可仅仅他一句‘疯女人’就足够让她万箭穿心,他漠然望向她的眼神,唇边无动于衷的笑容,一遍又一遍在眼前回转,悲怆在千疮百孔的心腔中撞出巨大的回响。

白马踏过青砖,没有片刻停留。

南欢眼中的光芒一寸寸黯了下去,她任由青牛卫将她如死物般拖动,哭的无声无息。

过了午时,阴云一时积聚,飘起了细细密密的雨丝。

看热闹的人群各自散去。

“你这疯女人,跑到哪里发疯不好。跑到这里来发疯,冲撞了贵人你担待得起吗?!”

南欢不答话,她伏在青砖上,双肩颤栗,只是自顾自的落泪。

一卫士抬脚便要踹,“爷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

忽得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卫士回首,见一行身披银甲的禁军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上来,连忙齐齐见礼。

不比只担任仪仗的青牛卫,禁军皆是从各地府军中抽调的精锐,手上实打实沾过血。

马已行过数米,顾安回头向后望去一眼。

为首的将军对青牛卫不耐的挥了挥手,几人连忙退去。

一身着紫衣的男人在一众禁军的簇拥中走到了南欢身畔。

顾安面上微笑着收回目光。

头顶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片阴影将她笼罩,他身上的气息十分熟悉,却一言不发,只是站在她身边。

他垂眸望着她颤抖的双肩,垂在身侧的手攥紧,爆出根根青筋又无力的松开。

南欢哭了多久,那人就静默的撑着伞在她身边站了多久。

她伸手去推他,“不要你管。王爷,这跟你没关系。”

雨势渐大,她冻得浑身发抖,嗓音已经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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