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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贾雨村匍匐在地,根本没有听清张破厄念的是什么,只听张破厄问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罪臣愚钝。”
张破厄道“你别急着说这些话,我这里有个注,你想不想听听?”
贾雨村没有说话,张破厄还是接着吟诵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听到“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这两句时,贾雨村忽然泪如雨下,他不该这么贪心的!
“罪臣知错。”
张破厄又问道“你知道这个是谁做的吗?”
“定是高人,一个看透世事的高人。”
张破厄道“你说的也不错,这个人还是你的旧相识,那葫芦庙的甄士隐,不知你还记不得?”
“啊。”贾雨村此时才如晴天打了个霹雳,抬起头来,脸上尽是吃惊之色,“陛下.怎么知道...”
“家事国事天下事,朕不敢不知。这件事若是没有别人,还则罢了,这里面有你昔日好友的女儿,你怎么不救济孤弱?”
贾雨村道“按理说,微臣应该避嫌,故而没有如此判。”
“什么说法?”
“罪臣的妻子正是甄家的义女,按照律法,应该避嫌。”
“这么说来,你倒是有苦衷了?”
“罪臣不敢。”
张破厄道“这薛蟠的事情还是要你办,如实的办,不可堕了我大周的律法。”
贾雨村的眼睛里流出热泪,磕头道“臣必当鞠躬尽瘁,结草衔环,死而后已。”
“察其言,观其行,你好好做吧。”张破厄说完,贾雨村便走了,平儿进来奉茶,张破厄便让她坐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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