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伊蕾娜和道德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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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葛笑川与瑟濂跋山涉水，如今终于走到献祭大桥，这里也就是人类势力的最后防线。

士兵们以小队为编制三五成群守在桥上，摆好了大量拒马，弩车之类的军事器械，全都向着摩恩城方向，时刻提防着混种们的袭击。葛笑川所见之处，将士们都愁容满面，似乎是对摩恩城已不报什么期望。（这里在游戏中弩车和士兵都是对着北面，即玩家方向，因为是为了游戏性所以不太合理，所以我做了修改）

葛笑川也没去和士兵们交流，直接朝守桥小队长打了个眼色，便长驱直入。

走了没到一里地，便瞥见前头路边坐着一个用布遮住眼睛的女孩，似乎在等待什么，与此同时，一只混种兵正持刀冲向女孩，这女孩应该是盲眼，对危险没有丝毫察觉。

“着！”葛笑川标枪掷出，将混种兵穿透，钉在不远处岩壁上，这混种贵物蹬了两下腿便没了气息。

这女孩自然是游戏中的伊蕾娜，城主的女儿，双眼失明，给玩家布送信任务，希望玩家把信送给城主让城主逃跑，可惜在玩家走后她就会被混种兵杀害，最终被癫火势力夺舍，变成自称海妲的癫火女巫。葛笑川刚回忆起剧情，就被伊蕾娜喊住。

“有人在那里吗？拜托您请听我说。我的名字是伊蕾娜，是从南方的摩恩城逃出来的。”

“城里的仆人群起叛乱，我生来眼睛不方便，没办法全盘了解生什么事，但是我听到恐怖的嘶吼声从四方传来，父亲让我逃了出来……”

“但是他还留在那座城里面，认为那是掌权者应尽的职责。”

“……我很担心父亲。仆人非常愤怒，恨着我们所有人，那些一起逃出来的人都受他们攻击，全部消失了，摩恩城会不会是同样的情况，我想拜托您……”

伊蕾娜还没复制粘贴完她的语音文本，便被葛笑川打断

“停停停，我是你爹的上司，宁姆格福大领主葛瑞克”

伊蕾娜一下子激动起来“葛瑞克sama ，可否请您帮助我父亲把摩恩城收复回来呢？”

葛笑川倒没有立马答应，他有了点不一样的想法，开始了嘴炮。

“既然你说仆人们很愤怒，恨着你们所有人，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仆人们的造反并非是不可饶恕的。”

“混种虽然不是人类，可是也具有思考的能力，即使智力不如人，可并不是山羊螃蟹那样没有人格的物种，并不是我圣母病，我只是觉得他们的反抗，是合理的诉求。”

“如果一个人为了金钱而犯罪，那这个人是有罪的；如果一个人为了面包而犯罪，那这个社会是有罪的；如果一个人为了尊严而犯罪，那世人都有罪！”

“啊，这？”伊蕾娜如同黄豆一般额头流下冷汗，边上的瑟濂似乎想到了什么，没多说话。

我曾经在游戏中拾取了混种的武器“铁柴刀”，描述说是“受尽虐待的混种们持有的武器。死命殴打，追上之后继续痛殴，是一把充满恨意的武器”。法环作为奇幻作品，有亚人和混种这样的种族很正常，但是以我个人的道德观念来看，他们也应该具有人权，这里并不是现实中奴隶制合法的中世纪，而是有各种魔法和自然力量的世界，权贵们完全可以使用合成的人偶做苦力，而不是剥削智慧物种。我热爱的另一部游戏作品《底特律变人》中，受剥削压迫的机器人们便揭竿而起，虽然有人说是白左圣母，不过我倒是坚决支持自由意志和人格尊严。

以上就是葛笑川的内心独白，也是他从小奉行的原则给他的指引。

“你爹我会去救，毕竟他只是囿于时代观念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之后我会任命肯尼斯海德做城主，因为他秉持多种族和谐共处的观念。”（肯尼斯海德是一个支线人物，海德城堡的贵族，主角帮忙夺回城堡后海德会希望和亚人和平共处）

“海德这人行，能处！”

葛笑川直接走了，顺便留下瑟濂保护伊蕾娜“瑟老师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待我斩了华雄，再来饮此酒不迟！”

恶必办，胁从不问！

葛笑川俯身纵马，快若奔雷，疾似流星，将周围的景物和杂念通通抛在身后！

这次的闪电战，务必一口气拿下为的混种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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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奔马越过外层城墙，一个弓箭巨偶映入眼帘。

到达世界最高城，美丽的摩恩！诶呀这不小黄金树吗，还是看一看远处的摩恩悲叹墓吧家人们。

由于葛瑞克是自己人，这巨偶扫脸给他过了，没有像打褪色者一样狙击他，不过这城墙左边居然有一片巨剑碑，葛瑞克前世没看这个文本，如今也来研究一番。

“摩恩攻城战。只身一人的复仇英雄挺身而战，最终败给葛孚雷王。”

按照葛笑川作为半个环学家的猜测，摩恩城原本是一方势力，葛孚雷时代早期，葛孚雷率军讨伐这里准备征服为领土，然后这个城池战至最后一人，同时此人将全族战士的武器融合成传说武器剑骸大剑。不过最后自然是葛孚雷赢了，从此摩恩城变成葛家领土。

周边也没啥好逛的了，葛笑川晃了两圈直接进城，踏上升降机。

话说魂系列的升降机究竟靠什么驱动？魔法还是无机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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