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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黄莺一听,也是吓了一大跳,随即反应过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又无比焦灼的问道,“桑桑就是大前天回来时在我这里住了一晚而已,第二天就回去了,我还以为她早回到家了的。那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她吧!”
“她手机关机了,你知不知道她在这里除了自己家,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去处?”黄莺这么一说,靳斯南自然是立马就明白了桑桑分明不在黄莺这边,可是这个情况其实比他原先预料的还要糟糕,他是根本不知道要从何找起的。
“那怎么办?”黄莺也是跟着干着急起来,“是不是你又惹桑桑生气了?要不然桑桑这么喜欢小孩子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做人流呢?”黄莺也是急糊涂了,眼下又噼里啪啦的追问起来。
“桑桑没在你这边,那应该是住到酒店宾馆去了,我让人帮我查下。”靳斯南说完后立马挂了电话。
“老婆,出什么事了?”陈平见着黄莺也是吓得不轻,眼下也是一脸紧张的问道。
“桑桑不见了,靳斯南说是她两天前去医院开了人流的药,天!陈平,我们也抓紧起来出去找下。”黄莺说完后就着急的起来。
“我们要先去哪里找呢?”陈平知道黄莺和桑桑要好着,姐妹连心想必她担心也是正常的,眼下也跟着随手拿了件衣服过来披上。
“不知道,照靳斯南说桑桑应该是住到酒店宾馆去了,我们也挨个去查下吧!哎,她怎么会干这么糊涂的事呢?”黄莺恨铁不成钢的叹气起来,之后倒是抓紧时间和陈平出去了。
靳斯南挂了电话后,这才猛地换了方向,他本来就已经快开到黄莺住的这个小区边上的了,眼下自然是立马先开出来再说。
他也是临睡前才接到徐程婕的电话。徐程婕在电话那端吞吞吐吐的说了两天前似乎见到桑桑去医院里买人流的药,至于拖到这么晚了才和他提及,也是顾虑到他人的私事不好过多打扰。
靳斯南一听到人流这两个词,只觉得心头咯噔一下,此时回想起桑桑最后一通电话挂断之前的只言片语。
原来如此!
徐程婕对桑桑的行踪显然也是不清楚的,靳斯南此时甚至都没有和她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后他就立马去打黄莺的电话,桑桑既然都已经回来了,他想着她多半是会住到黄莺那边去的。
可是眼下,连着黄莺对桑桑的去向也是丁点不知的。深夜的街头,他的车速飙的极快,然而却是不知道要该开往何处,就连握方向盘的手心都不知何时已经滑腻起来。
陆可非和陈卓然那一帮兄弟大晚上的接到靳斯南的电话后,显然也是知道事情的紧迫性,都没有多问靳斯南和嫂子事情的缘由,就开始各自帮着找人去查询起来。
一个小时过后,各个酒店医院查询的记录反馈回来,都没有池桑桑入住的记录。
“四哥,嫂子会不会也知道你会去找她,所以去住那种不正规的小旅馆,毕竟她要是真的做了药物人流的话,也是需要找地方休息的。”陆可非打电话过来说了查找未果后,还是硬着头皮提醒起来。
其实陆可非提醒的靳斯南早已想到了,只是他不愿意朝那个方向去想而已。
“这种小旅馆,那些街道拐角处的个人住宅都可以随时入住的,要去找谈何容易?”靳斯南说完后倒是忽然脱力的笑了下,显然他也已经是心力交瘁的了。
“三哥最近刚回来,他人脉广兴许还能帮的上,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吧?”陆可非斟酌的问道。
“我知道了,我自己打给他吧。”靳斯南说完后才挂了陆可非的电话,随即才从手机通讯录上翻出了号码拨了过去。
“三哥——”他刚开口喊了一声,电话那端就传来低沉的男声,“斯南,你倒是越来越见外了,有事也不知道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还是卓然和我说的——”听那语气,威严之中隐隐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
许是见着靳斯南没有出声,电话那端这才继续说道,“放心吧,早一个小时前我就已经安排下去了,你三哥再不济这么点事情还是能叫的动下面的人,我都公。权。私。用的派人地毯式的去查了,你等我消息就成。”
“我知道了,三哥——”靳斯南动了动嘴角,末了的那句谢谢终究是堵在嗓门里没有发出声音来。
挂了电话后,他这才颓废的靠坐在座椅上。
的确,他现在出去,也只是个无头苍蝇而已,因为没有一点头绪可言。
凌晨的时候果然就有了消息。
靳斯南这才猛地掉了车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果然是在其中一个住宅区的私人旅馆里,靳斯南到的时候,还有一辆车停在外面,显然先前就是他们地毯式的查过来时才问到的。
那小旅馆的店主以为家中入住了潜逃的罪犯什么的,眼下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望着脸色阴霾的靳斯南。
“靳先生,你要找的人住在3201房间。”其中一位大块头的男子见着靳斯南进来,早已汇报起来,说时递给靳斯南一个钥匙。
这块区域靠近建市的大学城,很多都是本地居民的私人住宅,随便隔开装修下就成了小旅馆,每个房间也都是老式的钥匙而已。
“辛苦你们了。”靳斯南说时从那人手上接了钥匙过来,这才立马朝着狭小的楼梯走上去。
先前过来的路上,他心头早已闪过千千万万的念头。
可是等到了这刻,明知道下一秒房间门打开,他就能见着池桑桑,及至走到了房间前面,他原本拿着钥匙的右手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表急,结局会是he的
☆、
桑桑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房间门似乎在窸窸窣窣的作响着。
没一会,那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有事吗?”她潜意识里以为是这家小旅馆的老板娘,而且生怕那老板娘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眼下即便腹部绞痛如割,还是勉强忍着痛楚问道。
下一秒,直到视线里看见了靳斯南的面容,她这才几乎是踉跄了下,不过随即就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问题该我来问你吧?”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出口问道。眼下才一见着她此时的状态,学医多年的常识使然,他心底的某处早已下坠到无尽的深渊去了。
万劫不复。
那一波波后续的痛觉继续翻搅着,几欲让她痛得要晕厥了过去,趁着还有点意识清醒着,她倒是吃力的走回到床尾边上坐下,之后才不放心的问起来,“你出来了,安安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吗?”
“你没资格问这个问题!桑桑,以后你也用不着再过问安安的事情,因为早在你和我离婚签字的时候他就已经和你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了!”他忽然走到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完后才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