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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愣了片刻，却给了个他们都没想到的答案：“因为……以前的外乡人问过我。”
“……？”
殷章一愣，有些意料之外。
虽然从这些npc的口中知道了他们记得玩家们曾经存在，但是现在亲口听到npc说出之前玩家们留下来的痕迹，心中不自觉涌上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导致他们都沉默了下来。
寂静中，乌龟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又再次开口：“我那时候看你们外乡人好像都很讨厌大灰狼，就借来一说而已。”
殷章点了点头，他们心中都不平静，但脸上没表现出来，又问母羊；“你呢？你知道大灰狼是谁吗？”
母羊脸上却是如出一辙的茫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从你们这些外乡人嘴里。”也就是说，她也没见过大灰狼。
“……！”
玩家们瞪大眼。
这是什么意思？童话世界里的人都不知道大灰狼？！！！
他们仔细观察母羊，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
这他娘的是什么意思？！
本以为这个副本马上就要水落石出，结果接受了来自现实的毒打。
众人一时有些抓狂。
五分钟后，玩家们聚集在了一个角落，小声的开着会。
而npc们聚集在另一个角落，小声的吵着架。
小羊们则是聚集在厨房，小声的喊着妈妈。
场面有种诡异的和谐。
“这么说，羊妈妈真的是小羊了吗？”胖子问。
西装男表情有些沉重：“我猜八九不离十。”又看向两位大佬。
殷章沉吟了会：“应该是的了。”
白言则是不置可否的点了个头。
“可是那七只呢？”张超疑惑地指了指厨房。
“啧！”西装男皱着眉，“你还不懂这个世界的规则吗？不是他们是羊就是羊了！”
张超：“？？？”
对不起请说人话。
“这些……”他手指绕了一圈，将母羊乌龟那些人都圈了进来，“都是人！”
“也就是说，跟我们人一样。分辨是不是小羊，不能用外表，得用名字！”西装男做出了一副讲古的模样。
张超恍然大悟：“哦~~”转眼又问，“可是，我记得规则上不是说的七只小羊吗？”
他看着母羊：“她怎么看，也只有一只吧？”
西装男：“……”
显然这题就问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噎了好一会，恼羞成怒：“你不会自己想吗！”
张超：“……”
他转头看向白言：“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哥摇了摇头：“不知道。”
“……？”
虽然白言说出口十分的平淡，但还是把大家吓一跳。
居然还有白大佬不知道的事情？？？
殷章见众人怔愣着，便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们猜到大灰狼是谁了吗？”
他看了一圈。
众人立马回神。
“重要的npc都不知道大灰狼这个人，这件事是十分不合理的。”殷章继续道，“假设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只有两种假设了。”
他看了眼白言，又指了指小羊们：“要么，这群小羊就是大灰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