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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奈妮薇和伊兰的时候,艾雯没有走出梦境,她用最大的力量跳了出去。现在时间还早,所以她没有回到凯瑞安睡眠的身体里,而是进入一片充满着闪烁光点的巨大黑暗里。这些光点的数量远比最清澈的夜空中的星星还要多,每一个都清晰耀眼,同时又在眼睛所能看到的最远方——如果她在这里有眼睛的话。实际上,她只是无定形地飘浮在特·雅兰·瑞奥德和醒来世界之间无限的空间里——这也是梦境和真实之间的狭窄缝隙。

如果她在这里拥有一颗心脏,那么它一定会像正在急速乱敲的鼓槌一样狂跳不止。她觉得伊兰和奈妮薇应该没看见她,但光明在上,她们去那里干什么?白塔的那个部分根本不存在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在这些晚上的行动中,她小心地避开了玉座的书房、初阶生宿舍,甚至是见习生的宿舍区。即使奈妮薇和伊兰没在那里,一定也会有别的什么人到那些地方去。她早就应该去找奈妮薇和伊兰了,她们肯定知道要保守秘密,但有什么东西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她曾经梦见自己这么做了,而那些梦似乎总是噩梦。不是那种会让她带着一身冷汗惊醒的噩梦,而是让她焦急地绞拧手指的噩梦。那些沙力达的两仪师是不是知道有陌生人在梦的世界里的白塔中徘徊?至少,那些对她来说是陌生的。如果两仪师们不知道,她也没办法警告她们。她想不出任何办法,这让她感到相当沮丧!

巨大、闪烁的黑色海洋在她身周旋转,似乎她真的站稳了脚跟。她如同一条回到海里的鱼,安心地浮游着,脑子里想的事情也不比一条鱼更多。这些闪光全都是梦,全世界的人们的全部的梦,还有全部的世界——她不了解的世界,与她的认知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些是两仪师维林最先告诉她的信息,智者们又向她确认了这点,她自己也曾经朝那些闪光中窥望过。但即使是在梦中,她也无法相信那些情景。那些并不是噩梦,但那些有着红色、蓝色,或者是灰暗底色的情景中,充满了不可能的事物。最好避开它们,她肯定不属于这些世界。窥望这样的梦境就像是突然被破碎的镜子围绕,一切都在眼前旋转,整个空间分不清上下左右,这让她只想呕吐。不过,如果她不在这里、进入这些梦境中的一个,她就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即使是呕吐也不能成为回去的理由。

智者们也教过她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她自己也单独学到过一些,这让她甚至可以冒险进入一些智者们禁止她涉足的领域。但……如果能有一位梦行者在她身边,她相信自己会知道得更多。梦行者当然会告诉她某些事非常危险,不许她做这个、做那个,但她也能从梦行者那里得到中肯的建议,知道有什么是可以去尝试的。她已经掌握了所有那些简单的技能,已经到了可以自己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的程度(当然,这永远都是不容易的),但这些早已是智者们驾轻就熟的事。她需要用一个月才能掌握的技能,她们能用一个晚上,甚至是一个小时就教会她,但她们要等到她准备好的时候才会教给她——她却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每次想到这个,她都会觉得胆汁正在自己的胃里翻涌。她想要学习,学习每一点知识,立刻就学会。

每个光点看上去都和其他光点不同,不过她已经学会识别其中的几个。虽然她只能苦恼地承认,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识别精不精确,但即使是智者们也不清楚这点。但只要她识别出哪个梦属于哪个人,她以后就会一直认得这个人的梦,即使那个人可能是在世界的另一边,就像有一支箭头为她指出目标一样。这个光点是贝丽兰的,兰德让这名身为梅茵之主的女人管理凯瑞安,窥看贝丽兰的梦让艾雯感到不舒服。通常这些梦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不同(那些对于权力、政治和最新款衣饰同样感兴趣的女人),但有时候,贝丽兰会梦到男人,甚至是艾雯认识的男人,而那些男人在这种梦境里的样子总是让艾雯一想起来就会脸红。

那边那个稍微有些暗淡的光芒是兰德的,他的梦被挡在一个阳极力的结界后面。这堵石墙般的结界让她完全无法看到或感觉到兰德的任何信息,这当然会让她恼火,她几乎想再试一次穿透这道结界,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再把一个夜晚用在这种徒劳无益的努力上,并不怎么吸引人。

如同特·雅兰·瑞奥德对于时间的扭曲一样,这里完全扭曲了空间。兰德睡在凯姆林,除非他跳到了提尔(她很想知道兰德是怎样做到这件事的)。在距离兰德梦境不远的地方,她找到了另一个光点,那是柏尔的。柏尔在凯瑞安。兰德无论在什么地方,和柏尔的距离都要超过几百里。她真想知道兰德怎么能这样跳来跳去。

艾雯从那位智者的梦前面迅速跑开,她身边的光点也因为她的飞速移动而延展成一条条光带。如果她也看见了艾密斯和麦兰的梦,她也许就不会逃走了。但如果那两位梦行者没有入睡和做梦,她们也许正在梦行,她们也许会看见她,甚至可能已经准备要抓住她,把她扔出梦境,或者是拖进她们自己的梦里。她怀疑自己还没有力量阻止她们,那样就只能乞求她们的怜悯了。想要在某个人的梦境中维持住自己是非常困难的,即使那只是一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普通人。而如果真的进入了别人的梦里,除非做梦的人醒过来,否则想要离开同样是极为困难的,而想要摆脱梦行者的梦境肯定是不可能的,她根本无法想象在那里会有怎样可怕的遭遇。

她渐渐明白了自己的愚蠢,逃跑是没有用的,如果艾密斯和麦兰已经找到了她,她早就不在这里了。现在她倒是很可能正奔向她们。她周围的光带一下子恢复成了光点。在这个地方就是这样。

她焦急地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除了自学能够在特·雅兰·瑞奥德做些什么事之外,她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探察全世界各处都在发生什么事情。有时候,她觉得如果自己不亲眼来看,那些智者们连太阳是否升起都不会告诉她。她们只是说她不能有激动或不安的情绪,但她怎么能不为自己的一无所知而懊恼愤懑?所以她要去白塔察看爱莉达和奥瓦琳有什么打算,她希望能找到一些与此有关的线索,哪怕只是一点蛛丝马迹。她痛恨无知,痛恨这种又聋又瞎的感觉。

但现在整个白塔已经从她的探察名单中被剔除了,她只能这样,因为她已经无法确定那里的哪些地方是安全的。塔瓦隆的其余部分她也不能去了。她已经有四次差点就迎面撞上一名古铜色皮肤的女子,最后这一次,那名女子正看着一张像是刚刚被漆成蓝色的桌子,满意地点着头。无论那名女子是什么人,她绝不是在梦中偶然进入特·雅兰·瑞奥德的,她不像那些普通的做梦人一样转眼就消失,而且她的身影仿佛只是一片模糊的薄雾。显然她是利用特法器进入梦的世界,这几乎就代表了她是一位两仪师。艾雯只知道一件不必导引就可以让使用者进入梦的世界的特法器,而那件特法器正在奈妮薇和伊兰的手里。不过这名腰肢婀娜的女人显然成为两仪师还不久,她非常漂亮,总是穿着极为暴露、轻佻的衣服。她看上去和奈妮薇的年纪差不多,还没有那种长久使用至上力后的无瑕面容。

艾雯曾经想要跟踪她,因为她也许是黑宗两仪师,而那些黑宗两仪师偷走了不少能进入梦的世界的特法器。但艾雯顾忌到万一被发现,甚至被捉到的风险,而且她也不能将得到的信息告诉任何人。除非是极为严重的事情,她才可以联系奈妮薇和伊兰。但黑宗是两仪师自己的事情,即使她知道了,也要别无选择地严守秘密。

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黑暗中离她最近的那些光点,完全认不出它们都属于什么人,它们完全静止地围绕着她,如同冻结在黑色冰块中的星星。

最近在特·雅兰·瑞奥德中出现了太多奇怪的事情,让她无法平静心神。除了那名古铜色皮肤的女子之外,还有另外一名美丽而又面容刚强的女子,有目的地在这里来回走动,那名女子的一双蓝眼睛里总是充满坚定的神情。艾雯觉得这名女子一定能以自身的力量进入特·雅兰·瑞奥德——她的形体非常坚实,没有半点虚幻的感觉。无论她是谁,无论她有什么样的原因,她进入白塔的次数要超过奈妮薇、伊兰、雪瑞安和其他所有人的总和,她似乎会出现在任何地方。除了白塔之外,艾雯在最后一次去提尔时也惊讶地看见了她。当然,她那次并不是要与伊兰和奈妮薇见面。那时那名女子正在石之心大厅里来回踱步,恼怒地嘟囔着什么。而艾雯最后两次去凯姆林时也都看见了她。

这两名女子都有可能是黑宗两仪师,但她们也都有可能来自沙力达。不过艾雯从没见过她们一起行动,也没有在她们身边看见任何沙力达的两仪师。她们也有可能是白塔的两仪师,那些两仪师们一定也有需要彼此窥探的秘密,而且白塔迟早也会知道特·雅兰·瑞奥德。这两名陌生人只是给艾雯增加了更多没有答案的问题。而艾雯能想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避开她们。

艾雯在梦的世界里要避开所有的人,她已经习惯时刻注意自己的背后,假想有人正悄悄地向自己靠近的可能。她觉得自己有几次曾经瞥到了兰德、佩林,甚至岚。当然,这只是她的想象,或者是她在偶然间触及到了他们的梦。毕竟她在这里就像一只跳进狗舍里的猫一样紧张。

她皱起眉(如果她还有面孔的话)。这些光点中的一个——并不熟悉,她不知道它——但它看上去……正在吸引她。无论她将视线移到哪里,它都会重新在她的视线中闪烁。

也许她能再试试找到沙力达。这就意味着要等奈妮薇和伊兰离开特·雅兰·瑞奥德——她能认出她们两个人的梦。想到这里,她不禁咧嘴笑了笑。不过至今为止,她已经做过了十几次确定沙力达位置的尝试,而她得到的成果并不比她试图穿越兰德的结界时更多。这里的距离和位置和真实世界中的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艾密斯说过,这里没有任何距离和位置可言,不过,这样也能让在这里的人……

她忽然惊讶地发现那个不停吸引她视线的光点正朝她飘过来,刚刚它还像是一颗遥远的星星,现在却已经膨胀成一轮满月。她的心中迸出了一点恐惧的火星。碰触一个梦,向其中窥望,就如同用指尖碰触水面,虽然水面会微微下陷,但并不会破裂。这些应该完全出自她自己的意志,是梦行者在寻找梦,而不是梦来寻找她。她应该能随心所欲地让这些梦远离,让这片缀满星星的空间或静或动。而现在只有这个光点在移动。白光迅速地铺满了她的视野。

她慌乱地想要离开这团光。白色的光,除了白光之外一无所有,她被吸了进去……

她眨眨眼,困惑地望着眼前的情景。在她身周,围绕着一片没有边际的白色巨柱,其中大多数看上去都遥远而又模糊,只有一个形象清晰而真实——盖温,他正在白色地板上向她快步跑来。他穿着一件朴素的绿色外衣,脸上混合着焦虑和宽慰的表情。不管怎样,那几乎就是盖温的脸,盖温也许不像他的同父异母兄弟那样光彩耀人,但他仍然是名英俊的男子。而这张脸看上去……很普通。艾雯想要移动身体,却做不到,她一步也无法挪动。她的后背贴到一根圆柱上,锁链将她的手腕在头顶上方牢牢地拴住。

这一定是盖温的梦。在所有那些无穷无尽的光点中,艾雯最后停在他身边,又被吸引进来。艾雯现在不想思考这是怎么发生的。现在她只想知道,为什么盖温会在梦中让她成为俘虏。她坚定地在自己的脑海里固定住这个事实——这是一个梦,另外一个人的梦。她是她自己,她不是这个梦能够随意摆布、控制的。她不接受这里的一切,这里的每样东西都不会涉及到她的真实。真实如同圣歌般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吟咏。她要想起任何其他事情都很困难,但只要她留住它们,她就能冒险留下来。至少她可以停留到找出这个男人的脑子里到底翻滚着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俘虏她!

突然间,一团巨大的火焰在地板上冒出,辛辣的黄色烟雾四处翻腾。兰德走出那团烈火,直视着盖温,他像国王般穿着刺绣金线的红色衣服。火焰和烟雾瞬间便消失了,但艾雯却觉得那不像是兰德,真正的兰德高度和身材都和盖温差不多,但这个人形却比盖温要高出一个头。那张脸仿佛是兰德的,只是显得更加粗糙和坚硬,带着杀人犯一般的冰冷。这个男人正在冷笑。“你不会得到她!”他用咆哮般的声音说道。

“你不能控制她。”盖温平静地回答。突然间,两个人的手中都出现了长剑。

艾雯倒抽了一口气。盖温并没有在梦里俘虏她,他是要在梦中解救她!从兰德手里!该是结束这种疯狂的时候了。她集中注意力,想象自己离开这里,回到黑暗中,从外部看着这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剑刃撞击在一起,两个男人跳起了死亡之舞。如果不是在梦里,这场战斗中必定会有人死去,但现在这却是一场胡闹,这只是一场关于决斗的梦。并不是噩梦,一切看起来都是正常的,虽然有一点模糊,但还是看得见。“男人的梦都是一团乱麻,就连做梦的人自己也不了解。”柏尔曾经这样告诉过她。

艾雯闭上眼睛,集中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外面,她在外面,在观看里面的一切。她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事情。在外面,看进来。在外面,看进来。外面!

她又一次睁开眼睛。战斗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盖温的剑插进兰德的胸口,兰德颓然倒下。钢刃被抽出,滑过一个耀眼的圆弧,兰德的头颅滚过地板,来到她的脚边,几乎碰到她的脚,而兰德的眼睛正好盯住了她。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已经迸出她的嗓子。一个梦,只是一个梦,但这双死亡的眼睛实在太真实了。

这时盖温已经走到她面前,长剑也收回鞘里。兰德的头和躯体都消失了,盖温向锁住她的铁链伸出手,它们也消失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艾雯虚弱地说道。她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她是她自己!她不能放弃,片刻也不能,否则她就真的会被陷在这里了。

盖温微笑着将她拥入怀中:“很高兴你知道,我应该来得更快一些,我不该把你丢在险境这么久,能原谅我吗?”

“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现在出现了两个艾雯。一个心满意足地依偎在盖温的臂弯里,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过挂满彩色织锦和镏金大镜的宫殿走廊;而另一个艾雯则骑在第一个艾雯的脑子里,拼命想要控制住她。

情况开始变得严重了。艾雯一边拼命地想着自己在外面,一边依然留在这里,通过另一个她看着这一切。她匆忙地压下了想知道盖温会如何对待她的好奇,这种好奇是危险的。她完全不接受这些!但她的处境没有任何改变。

在她的眼中,这条走廊显得非常真实,但她从眼角瞥到的一些景物还是有些模糊。她自己的影像出现在墙上的一面镜子里,引起她的注意。如果可以,她一定会立刻别过头去,但她只是依附在盖温梦中的这名女子身上。在镜子里,她看不出这名女子的脸与她真实的面孔有什么差别,但这张脸……只能用美丽来形容。这让她感到震撼。在盖温眼中,她就是这样的吗?不!不要好奇!外面!

盖温又迈出一步,走廊变成一片铺满野花的山坡,轻柔的微风带来阵阵花香。真正的艾雯愣了一下。这是她自己做的吗?她和另外那个艾雯之间的隔阂变小了。她拼命集中精神,这不是真的,她拒绝接受这一切。她是她自己。外面,她想要到外面去,从外面看进来。

盖温轻柔地将她放到一件已经铺在山坡上的斗篷里,跪倒在她身边。她抚过盖温落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任由盖温的指尖擦过她的嘴角。想要将精神集中在任何东西上都是非常困难的。艾雯控制不住这个身体,但她能感觉到它的一切感觉。盖温的手指似乎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了一串串火花。

“我的心是你的,”他轻柔地说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他的外衣变成了鲜红色,上面绣着黄金叶片和白银狮子。他庄重地用手指了指心口和头顶:“当我想到你的时候,这里就再容不下其他念头了,你的芬芳充满了我的脑海,点燃了我的血液。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即使这个世界裂成两半,我也听不到。你是我的太阳,我的月亮,我的星星,我的天与地,对我来说,你比生命,比呼吸更重要,比……”他忽然停了下来,面孔扭曲了一下。“你听起来就像个傻瓜。”他喃喃自语道。

艾雯如果能控制自己的声带,她一定会对盖温的评价表示不同意。但听到这些话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即使它们确实有些肉麻。但只是有一些而已。

当他扭起面孔时,艾雯感觉到一种失落,但……

闪烁。

盖温轻柔地将她放到一件已经铺在山坡上的斗篷里,跪倒在她身边。她抚过盖温落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任由盖温的指尖擦过她的嘴角。艾雯控制不住这个身体,但她能感觉到它的一切感觉。盖温的手指似乎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了一串串火花。

不!她不能让自己接受任何一点他的梦!

他的面孔变得痛苦,他的外衣变成了荒凉的灰色。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膝盖上。“我无权对你说我想说的那些话,”他僵硬地说道,“我哥哥爱你。我知道加拉德正为你而陷入巨大的苦恼中,他会成为白袍众,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他认为两仪师虐待了你,我知道他……”盖温用力闭紧眼睛。“哦,光明啊,帮帮我!”他呻吟道。

闪烁。

盖温轻柔地将她放到一件已经铺在山坡上的斗篷里,跪倒在她身边。她抚过盖温落到脸颊上的一缕发丝,任由盖温的指尖擦过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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