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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海山一动不动，看向对面的曹佳慧。
“民族大义真的那么重要么~”
曹佳慧大口地喘息着，看了一眼历海山大腿上，冒着鲜血的几处弹孔，闭上了双眼。
“没有国哪来的家！？你真相信日本人那套？那些被你残害的同胞你有想过吗！？”
历海山轻声地笑了起来：
“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医生说吃苹果能够缓解小河病情，我天天给咱们儿子削苹果！别人都说我作孽太多，生了个傻儿子，我就风雨无阻的去祷告！”
他的笑容逐渐癫狂：“我只想自已这个家好好的，杀再多人都没关系！”
一边说着，用枪指向了曹佳慧。
“我让你打了三枪，这算是还了咱们的夫妻情分，既然情分已清，那么…”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
历海山握枪地手臂被直接打穿。
张妄缓缓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曹佳慧和历海山全都惊讶地看向他。
“好像来的不太巧～怎么赶上夫妻俩吵架了呢？”
曹佳慧双眼淌着泪水：“你怎么回来了？”
张妄咧嘴一笑：“如果我不回来，这么重要的任务该怎么进行下去？”
历海山双目圆瞪：“你果然有问题！原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张妄微笑着看向他：“可惜了~你只带了两名手下~”
曹佳慧听见这话，有些不解地看向历海山。
“为什么？”
历海山垂下中枪的右臂：“因为我想接你回家~”
曹佳慧直接瘫倒在了地上，痛哭着说道：“既然这样，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
“加入红党吗？还是四处逃亡？”
历海山自嘲地一笑：“别傻了，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
“我手上的鲜血太多了，回不了头，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曹佳慧面色变了又变：“如果没有小河，我会毫不犹豫打死你，然后自我了断~”
历海山眼中狠厉之色瞬间大胜，右手直接摸向腰间。
“砰！”
一发子弹贯穿了他的胸膛。
“噗通~!”
令人闻风丧胆的特务科三巨头之一，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滚落在了地上。
曹佳慧看着直挺挺倒下的历海山，神色木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