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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妄听着第二个问题，轻笑一声，
“前天吗？我好像去了一趟自已的商行~”
“第三个问题，你觉得这个小丑是个什么人？”万青双眼盯着张妄，沉声问道。
张妄皱着眉头，随即说道，
“是个疯子吧~连大佐都被吓成了那样。”
万青仔细盯着张妄看了片刻，露出一丝微笑，
“谢谢张科长配合~”
张妄看着起身向外走去的万青，轻咳一声，
“万科长过来，就是问这几个问题？”
万青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张妄，
“我是来警察厅闻讯的，顺道过来问问~张科长不会介意吧？”
张妄笑了笑，“当然不会，这杯咖啡我请了！”
万青微微低头，看了一眼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随即往外走去。
张妄透过玻璃窗，看着几人背影，不禁陷入沉思。
这个万青真的只是顺道过来问问？
按照他的说法，整个警察厅都被他问讯过了，那冯瑞平有没有顶住压力？
难道这个万青真的掌握了什么至关重要的证据，证明小丑就在警察厅，不然怎么会来警察厅闻讯？
这三个问题到底背后隐藏着什么意思？
一连几个问题浮现在张妄脑海，他伸手轻揉着额头，试图捋顺纷杂的思绪。
“不舒服吗？还是出现了抗药性？你这个复查可是往后拖了好几天了！”
一道悦耳的声音打断张妄思绪，
他微笑着抬头，“杨医生？你这是...？”
杨暖穿着一件米色长裙，外面披着一件深棕色外套，手中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她微微一笑，随即坐在了张妄对面。
短短一个小时，对面这个位子可是换了三个人。
“咦~这是和谁约会呢？我没打扰你们吧？”杨暖这才发现那杯喝了一半的咖啡。
“额~一个同事，他已经走了！”张妄尴尬地解释。
杨暖并没有深究，把手中文件袋放在桌上，往张妄方向推了推，
“本想着你去复查时给你的，但一连几天都等不到你人！只能给你拿过来了。”
“这是什么？”张妄皱眉看着面前的文件袋。
“我爸从他国内朋友处要来的，治疗分裂症的最新方案！”杨暖有些面色古怪地说道。
张妄撇了撇嘴，抽出一摞文件看了起来。
整页文件都是手抄的，他看着那一行行娟秀字迹，忍不住看向杨暖，
“这一摞都是你抄的？”
杨暖点了点头，“原文件都是英文，我就手写了一份。”
“服务员~来杯咖啡！”张妄随即问道：“加不加糖？”
“加~”杨暖也没客气。
没多久，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端了上来。
杨暖慢慢地喝着咖啡，张妄则认真的看着这个治疗方案。
十几分钟后，张妄眼神复杂地看向杨暖，
“你觉得这些靠谱？”
这个治疗方案的主要内容是通过情感转移的方法，来治疗疾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