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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幸村并不觉得以须王隐的性子能养宠物,她大概连自己都养不好,而且她现在又是一个人住。
也许过不了多久,这只曾经被遗弃过的小猫就会再一次被遗弃或者主动离家出走吧。当时幸村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须王隐在黑羽的保举下进入美术部,画着她的q版小黑猫。
要说画画的技巧,美术部随便一个人都比须王隐要强,但她画中的温柔却是少有人能及的。因为喜欢,所以勾勒。
她大概已经把那只猫当作了家人吧,现在来说,唯一的家人。幸村当时想着,心中有着淡淡的刺痛,装作不经意地询问阿兹的情况,其实是在担心独自一人生活的少女会不会举步维艰,即使他深知他比任何人都没资格插嘴这些,作为导致这一切的源头。
为什么她可以完全不在乎呢?
这个问题黑羽问过,她也曾告诉过幸村须王隐对此的答案,但却依然无法理解,黑羽是,幸村也是。
行为可以由理智所支配,但感情怎么可能完全被理智所约束住呢。
再说,现在想来,幸村并不认为自己当初的行为就是完全没有过错的,虽然,即使再走一遭他的处理方式大概也不会改变。
“喵……”阿兹伸出爪子轻轻地挠门,一边甚是无辜地仰头看着幸村。
“不多玩一会儿吗,阿兹?”幸村蹲下来,呃,当然,还是没法平视,只能说尽量减小高度差。
“喵……”阿兹欢快地轻叫。
……怎么觉得这猫好像是笑着的?幸村揉了揉太阳穴,反省自己最近是不是精神压力稍微大了点。
替猫小姐拉开门,阿兹优雅地走到门外,回过头来又冲他‘喵’了声,才不紧不慢地踱到目的地。
……不是错觉,这猫是真的有点诡异呐……幸村盯着猫小姐的背影发愣,看着它走到音玲和须王的房间门前停下,猫掌在闭合的门板上拍了拍,没拍开——废话——然后放下掌,歪了歪头,若有所感地回过头看了幸村一眼,似乎笑了下——事后幸村坚持认为这是走廊里灯光太昏暗他产生了幻觉——接着深吸一口气……惨叫。
房门迅速被打开,不止猫小姐想要的那间,包括旁边有人住着的几间都探出头来观望发生了什么惨案。
该庆幸现在不是旅游的旺季吗,这个小旅馆今天晚上就只有他们这些客人而已,幸村觉得自己脑子有点混乱了。
“阿兹,你不要太过分啊。”最先打开房门的隐将宠物猫拎到跟自己视线平行的高度,慢吞吞地警告。
“啊,刚刚是阿兹在惨叫吗?”音玲凑上前,满脸义愤地从隐手上抱过阿兹,“是谁欺负你了,阿兹?不用害怕,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你懂猫语?”千沙问道。
“肢体语言才是这个世界最通行的语言!”音玲哼道,“阿兹,指给我看,是谁欺负你了?”
阿兹歪了歪头,突然一窜,窜进隐的怀中,打了个呵欠,入睡。
“刚刚那个不是被欺负的惨叫,”身为主人,身为被视线群波及到的猫主人,隐必须做出解释,“那是想要引起注意的惨叫,被欺负的话阿兹是不会惨叫的,因为如果是人或者动物欺负它它只会让对方惨叫,而如果是植物或者物品欺负它它只会毁了对方或者跟对方同归于尽。就是这样,所以大家不用担心了。”
“这什么猫啊。”仁王咋舌。
不过既然没事,大家也就各自回房睡了,关门前,隐注意到幸村的视线,微愣过后笑着点了点头,得到了一抹淡笑,让她立刻心花怒放,晕乎乎地直到坐在自己床上都还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