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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各种消息传播的度,恐怕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流言蜚语了,尤其是这种关乎帅哥美女个人隐私的八卦。
当晓路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孟琳过去不光彩的经历告诉聂子时,而孟琳过去不光彩的经历就以12级龙卷风般势不可挡地卷进了聂子的生活。然后,就是摧枯拉朽地把过往风花雪月带来的美好统统卷走,只留断壁残垣、满目疮痍、一地狼藉。
聂子听到关于孟琳过往的经历时,之所以感受到这么大的威力,除了真相本身就有核爆炸般的摧毁力,还要拜消息流转过程中,因口耳相传不可避免地因参与者们充分挥主观能动性添油加醋丰富了相关细节内容,导致聂子听到的那个版本相当不堪!
如果晓路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将自己听到的最接近真相的那个版本一五一十告诉聂子,这样对聂子而言还能避免给那些不必要的痛苦与难堪。
起初,当聂子听到关于孟琳又被演绎地很荒唐的版本后,他很希望那只是别有用心之人造得谣言,可当他静下心来仔细地回顾过去这半年,似乎那些流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孟琳这个人确实很美,她也知道自己很美,更知道“美”无疑是她的很重要、甚至是唯一的资本!为了保持这个得天独厚、别人望尘莫及的资本,她每天的美容护肤上就是她的工作,而她那能光的皮肤,可是花了大价钱由美容院的美容师双手加各种美容仪器共同作用下的璀璨夺目成果。
聂子也曾跟孟琳说过:“你自然状态下就已经很美了,没有必要再费那么大的劲在一张脸上折腾。”
孟琳听后很不高兴,说聂子不是心疼钱;就是怕她太漂亮会更吸引人,让他没有安全感。
聂子只能一笑了之后,听之任之。
随着两人相识时间地推移,聂子现孟琳很懂得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甚至见什么人用什么表情、手势、言语来说什么话,那是一个过往单纯的人不可能具有的能力。
看见她一举手、一投足、一回眸的无尽风情中透漏出的精心表演,聂子总觉得心里疙疙瘩瘩地不舒服。他可以不在乎她腹中没有多少笔墨,但过份的浅薄与世俗,会让他觉得未来漫长的人生路,即便两人手牵手同行看见的风景也会大相径庭。
为此,聂子也想过改造孟琳,让她多读些书。结果,她确实是读了,但都是有关时尚、美容、明星八卦的杂志。
或许,短时间内一美真的能遮百丑;但相处久了,美貌也会有边际效应。
八月初,当双方家长满心欢喜地订下订婚日子时,聂子的内心早已不复人生初见时的喜悦了。
接下来,就是验证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聂子这个人跟雷重宗很相似,都是工作狂。平时,他一直早出晚归地忙工作,周五晚上又要去招待所跟公司未来的那一批生力军加强交流,直到周六考试的成绩出来后,才离开招待所。
这就是说,聂子每周都要在招待所过一晚一天。
而公司新招聘来的这83位成员中,有一半是女性,都非常年轻,且不乏相貌出众的人。这多少会让孟琳胡思乱想一些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的事;之后,就会莫名地产生一些危机感;之后,就计上心头:要与聂子一起出现在招待所,用意当然是宣布主权了。
但她又怎么能料到自己这一宣布主权的高调出场,给她的人生引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半个月后,当聂子一言不地回到家收拾行李时,她以为聂子要出差了,就问:“这次去哪里?去几天?”
聂子没有回答,只是重重地将衣物往行李箱中摔。
感到聂子情绪不对的孟琳,立马弱柳扶风般地走向前,撅着那张烈焰红唇撒娇地说:“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遇到邹廷议了。”聂子停下手中的活,目不转睛地盯着孟琳的眼睛说。
“邹廷议是谁呀?”孟琳若无其事地问,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没有逃过聂子。
“不应该是你的老熟人吗?”聂子怀着拔凉拔凉的心说。
“你什么意思?!”孟琳恼羞成怒地喊道。
孟琳的反应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证实了那些关于她过往的流言蜚语基本的框架是有事实根据的。
聂子收拾完行李,跟孟琳说:“我们分开冷静冷静,想想过去,再想想将来。”
然后,望了一眼孟琳梨花带雨般的哭容,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雷重宗宣布给公司中高层领导提供免费宿舍这一福利时,聂子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作为这一福利的受益人。
只是当他向公司申请入住时,那两套三室两厅的宿舍,只剩一间采光通风效果都很不佳的朝北小卧室了。而他入住时的心情,比那间采光通风效果都很不佳的朝北小卧室还糟!
更糟的是,自他入住公司宿舍后,从同事们望向他的眼神,他能明白无误地获知这一信息:全公司包括打扫卫生间的保洁阿姨,都知道他的感情经历了什么。
好在工作狂是有办法转移注意力的:只要全神贯注地工作起来,就忘记了所有令人难堪的不愉快。
为了忘记了所有令人难堪的不愉快,聂子的生活只剩下工作了,这倒成了雷重宗乐见其成的事。
9月3o日,国庆节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雷重宗决定跟聂子一起去招待所看看。
在车子驶往招待所的途中,两人聊完工作上的事后,雷重宗想安慰一下自己的这位劳模,就佯装不知地问了一句:“公司最近怎么风言风语的?”
“别提了,一失足千古恨!”因为分手很不顺利的聂子由衷感慨。
“那个小孟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雷重宗事后诸葛亮般地说。
“董事长,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聂子以不买账的口吻答道。
“我当时怎么说的?”
“你说:我跟她很般配,可以做公司的代言人。”
“幸好你跟她分手的早,没让她做公司代言人,要不公司的人都能丢到姥姥那里去。”
“可不是吗,现在,只丢我一个人就行了。”
“没怎么,就是遇到邹廷议了。”聂子停下手中的活,目不转睛地盯着孟琳的眼睛说。
“邹廷议是谁呀?”孟琳若无其事地问,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没有逃过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