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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老目光沧桑，问道。
他知道黑白学宫的底蕴。
这座学宫，在天武大陆中，处于中立，并不出彩。
可是。
能够立足天武大陆，成为顶尖之列，其背后，都有超然的背景。
“寒老猜到了？”
宫主回眸，笑着问道。
“以他的资质，我不相信，他仅限于灵界之中。”
“而以他的实力，我也不认为，他若在灵界，姜族，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寒老目光深邃道。
“是啊。”
“若他在，何至于此。”
宫主点头，感叹道。
“所以，他的确，走入了更高的天地吗？”
“宫主之尊，曾见过！”
寒老道。
他看向宫主，询问道。
“哎。”
“这与你，与无双而言，太过遥远了。”
“知道太多，并非好事。”
宫主叹息。
他身形涣散，竟然是一道流光构建。
这并非真实的人。
似乎，是一道念头，留在了学宫中。
谁能想到，坐镇在学宫之内的绝代宫主，竟然，只是一道念？
那么其本尊，在何处？
随着这道话语落下。
念头隐匿，宫主的身形，也消失不见，整个宫殿，回归了沉寂。
“哎！”
寒老发出一声沉重叹息。
“是啊。”
“我如蜉蝣见青天，越是抬头仰望，看到越多，越发觉得自已的渺小与弱小。”
“但。”
“我老了，此生注定无法追逐上你们的步伐，既然如此，知道又何妨呢？”
感叹之后，寒老洒然一笑。
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当即。
不再停留，转身离去了。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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