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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夸张来说，就连我自己看，那凶手也是我本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时我逃出来一次，路上的猫，在到达客厅后变成了鞋。”
第一次审问我的警官似乎哭笑不得，“路上的监控我们也看了，你从头到尾都抱着双绣花鞋，你没现路上人们看你的眼神就很奇怪吗？”
我失败地低下头，告诉陈志就是这些了。
“所以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目的是你父母给了我钱。拜托我让你回到他们身边？我何必呢？而且就算是真的，你不就得坐牢了，还怎么回家？”
我非常恨这个伪君子，更恨他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不，我现在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你因为十三年前我的拆穿，没能拿到完整的雇金，从而一直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会陷害我。”
另一个警察笑了，“哪有人这么小心眼？”
陈志却严肃了，我推测那是做贼心虚。
“对啊，而且我也不是和你很熟。别自作多情了。”
我的耳边充满轰鸣声，那是因憋闷而产生的。突然间！我从自己的记忆中抓住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陈志还在和那人开玩笑，“哈哈，十三？多不吉利的数字。”
“能把第一位警官请来吗？“
他们照做，好像认定我翻不了身了。那个中年警察来了。
“叫我干嘛？要认罪了？好啊，我文件都准备好了。”
我否认，“陈志警官是什么时候入的警局？”
“不知道，大概十年多一些吧。”
我内心暗自叫好，让他们把陈志入职的照片找出来。
在这过程中陈志一直是黑着脸，他错就错在没想到我的聪明。
“找到了，要这个干嘛？喏，给你。”
我将那张照片摊在他们三人面前，陈志已经不太敢直视那照片。
“你们看，像不像我？”
他们二人盯着照片，又看看我，又看看陈志。
陈志则是一直死盯着我。
“你别说，真和你特别像。特别是眉眼和嘴唇，甚至是眼下你那颗痣……”
我知道，陈志现在已是啤酒肚，中年福，和过去简直天差地别。所以就算见过他年轻的时候，现在不看照片也一时反应不过来我与他的相像。
于是我又问了一句话，“那你们看，他和我，谁又更像监控里面的人？”
两位警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一同看向陈志，陈志连忙从凶残的样子转变回来。
“老陈，是你干的吗？”
他又狡辩起来，“绝对不是。你还别说，我也没现这小子跟我年轻时那么像。可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再说，这样做对我也没好处。”
那两人没说话，还不自觉得远离了陈志一步。陈志慌了。
“好吧！就算那双鞋是我买的，那也是我十三年前买的，过了那么久，我都不晓得鞋在哪了。”
我不慌不忙，安静地看他的争辩。我坐在椅子上，感慨这戏剧性的一幕。
等没人说话了，我才幽幽开口。
“陈志，二十年前，你遇到了一个女人。两情相悦时与她结交。后来那人或许生下了双胞胎，而孩子的父亲却不见了。只得让孩子跟母亲姓。那个可怜的母亲，就是刘浩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