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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北面色一僵。

他别过脸,声音很别扭:“谁稀罕。”

吝啬狗,不给闻就算了,现在连看两眼都不行,人Omega也没成天捂着腺体不让看,难不成比Omega还娇贵,真不要脸。

傅成北如是想。

朝夕相处十几年,两人对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立刻心领神会。

路望远当然知道傅成北现在肯定在心里骂他,但这又能怎样呢?

眼下这人哪怕再不情愿,也会一直赖在他房间直到易感期结束,任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走。

Alpha易感期是易躁易怒,尤其对忤逆自己的人或事。可路望远心里清楚,傅成北这几天绝不会对他发脾气。

其实之前他也想不通一个平日浑身是刺的人,为何易感期时那么想要亲近他。

这问题困扰他多年,直到前段时间在检测站,终于得到了答案。

信息素契合度越高,特殊期越能被吸引,越能安抚彼此。

“也没求你稀罕啊。”

路望远笑笑,看向傅成北后脑勺,接着毫无预兆打了个哈欠,靠在沙发上疲倦道:“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傅成北倏地转过头,愕然道:“几点了啊?”

路望远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

傅成北难以置信:“才八点就睡?隔壁老奶奶都九点才关灯。”

路望远半阖着眼,耷拉着的上眼睑遮住了他的眸色:“可今晚我是真有点困。不行了撑不住了,真得休息了。”

傅成北皱眉:“那我咋办?”

路望远没应,而是拿起遥控,啪嗒一声,把灯给关了。

傅成北:“……”

眼睛对黑暗还没适应,傅成北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被强行剥夺了视觉。

而相应的,触觉听觉不断被放大。

几乎是在是黑暗降临的一瞬间,他脸侧感受到一团温热的体温,紧接着就听路望远在他耳边低声道:

“你随意,想干嘛干嘛,房间里的东西都可以动,如果困了,枕头被子就在衣柜,想睡哪儿睡哪儿。”

十分钟后。

傅成北借着冷白月色,翻箱倒柜找到自己之前用过的那一套,走到床边,抬脚踢了踢路望远,压着火气道:“往里,腾点地。”

没什么不好意思,两个Alpha而已,更何况从小一起长大,睡不睡一起都没差。

前几天他右臂受伤不方便,路望远晚上为了照顾他还在他床上睡过两宿。

路望远懒懒道:“你睡里边。”

傅成北翻了个白眼,特意踩着路望远的腿去了床里侧。

路望远吃痛:“踩我干嘛?”

傅成北甩了甩被子,背对路望远躺下,凉凉道:“光线太暗没看见。”

路望远很是大度:“没事,睡吧。”

傅成北没应,他就不信路望远这个时间点睡得着。

然而五分钟后,一道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悠然传进了他的耳朵。

不会吧……还真睡了?

傅成北轻手轻脚翻了个身,想着尽量不碰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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