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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梦凡一刀挥出，刀光闪烁间，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异的状态。周围的景象变得光怪陆离，梦中那个少年再次开口。
“你想好了，用刀？”少年的声音飘渺而遥远。
“算是吧。”
“可是……我用刀用得不顺手。”少年声音低沉。
陈梦凡忍不住道：
“刀是我用的，你用不顺手，与我何干？”
“……你说得对。”
空间里一时无人说话了。
终于，陈梦凡打破了沉默：
“你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
“你……失忆了？”
“或许吧，我对你……没有恶意。”
陈梦凡沉默了，他感受到了少年话语中的真诚，心中的疑虑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陈梦凡再次开口：
“你这次冒出来，想说什么？你上次踹的那一脚，我可还记得呢。”
“我只是觉得看你用刀不舒服……”少年有些犹豫地回答道。
“我以后就用刀了。”陈梦凡坚定地说。
“好吧。”少年似乎被陈梦凡的决心所感染，也妥协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样也好。”
陈梦凡还想继续追问，但眼前突然一黑，光怪陆离的空间消失不见。
……
陈梦凡睁开眼睛，只看到了手中紧握的黑刀，感受着从刀柄传来的寒意。
随后，他的目光被旁边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吸引。
只见那黑衣人持刀的手臂被斩断在一旁，鲜血淋漓，不住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青石地面上，一道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这时……我干的？
陈梦凡看着眼前血淋淋的场面，手一抖，黑刀掉落在地。
“你看到鲜血，心里是何感受？”
那个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让陈梦凡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捂着嘴巴，试图抑制住内心的恶心和不适，但那种感觉仍像潮水般涌来。
“有些恶心。”他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正常。”那个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看来……你不是。”
陈梦凡不明白那个声音所说的“你不是”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听出那声音中的一丝庆幸。
他抬头望向四周，黑衣人的惨叫声已经渐渐平息，只剩下周围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院中其他人的打斗声。
“小子。”
陈梦凡回过头，
寇依秋站在房檐上，一跃而下。
“你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吧，有何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