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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你扒许大茂裤衩,造谣他酒后失德调戏妇女,是为了报复他在秦淮茹的表妹面前说你坏话了,对吧?”徐长生继续说道。
“对!秦淮茹是带她表妹来跟我相亲的,可我连面都没见着,这王八蛋许大茂就给我下眼药,我能不报复吗?”
提起这个事儿何雨柱就恨得牙痒痒,在他看来,要不是许大茂横插一杠子,说不定水灵水灵的秦京茹早就在家给他何雨柱暖床了。
越想越气的何雨柱,眼睛瞪得浑圆,他直直地看向许大茂,两只拳头也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要不是现在院里的风向变了,他高低都要冲上去给许大茂一拳,好好泄泄愤。
“傻柱,你跟秦京茹没有相上,跟我有啥关系?明明就是人家看不上你好吧?”许大茂竟然还装起了无辜。
“放你娘的屁!我俩连面都没见着,她凭什么看不上我?还不是因为你在背后胡咧咧说我坏话了。”
何雨柱愤怒地打断了许大茂的话,他觉得自已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心中的怒火也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你可拉倒吧,秦淮茹说是带表妹跟你相亲,可她不带表妹去见你这个正主儿,却先凑到长生面前去,打的什么心思谁不知道啊?而且后面你也瞧见了,秦京茹就看上长生了——”许大茂越说越得意,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咳!咳!”徐长生板着脸,故意咳嗽了两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还在长篇大作的许大茂。
好家伙,这许大茂是准备给他上眼药吗?不知道叶子鸢此刻就在旁边吗,居然还去提什么秦京茹?提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将他牵扯进去呢?没看见叶子鸢看他那促狭的眼神吗?
唉,等会儿估计又得费一番口舌了!想到这儿,徐长生在心中不禁对许大茂暗暗抱怨起来。
“许大茂,你这张嘴以后必须注意了,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懂?日后,院里但凡是碎嘴子的、乱造谣的、听风就是雨的,那都要接受处理。轻则警告、道歉;重则公开检讨、恢复名誉以及赔偿。”徐长生一脸严肃板地说道。
“啊?”许大茂满脸疑惑,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徐长生会突然将矛头指向自已,他们可是同一阵线的呀!
不过,当他看到徐长生那不苟言笑的表情,也不敢明问,只得讷讷道:“长、长生,这恢复名誉又是个啥玩意啊?”
“恢复名誉就是把你抓起来一个一个去解释那些谣言,给人家恢复名声;甚至影响特别大的,还得上报纸公开解释和承认错误!”徐长生故意吓唬道。
“啊?用不着这么狠吧?”许大茂被吓了一激灵,他生平最得意的就是这张嘴了,要是再被封上的话,那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只可惜啊,形势比人强,徒增奈何?
“还嘚瑟不?嘴没个把门的,什么话张嘴就来,你不知道子鸢还在啊?傻不拉几的提秦京茹跟长生干嘛,你蠢不蠢?”娄晓娥低声数落道。
“对哦,叶子鸢还在呢,瞧我这脑子,都喝糊涂了。”许大茂恍然大悟,难怪徐长生要针对他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还有,以后大家有什么纠纷都找居民服务小组进行调解,不得私自打击报复!尤其是何雨柱,听明白没有?”
“你前两次的打击报复,一次把自已弄成了贼,一次让娄晓娥两口子打了一架,把院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咱们院的良好风气。虽说这些个事早就过去,咱们也不会翻旧账,但是以后坚决不允许!”徐长生厉声指责道。
闻此,何雨柱张了张嘴,似有几分不服气,可最后还是强忍了下来。
“至于你跟秦淮茹之间——”
“哎,别扯这个啊,都说多少遍了,我跟秦淮茹没有任何关系,你爱信不信!”何雨柱立马打断道。
“信!我当然信!你现在跟秦淮茹确实没有男女之事,不过,你们的相处已经脱离了正常的工友和邻居范畴,这也是不可取的!”
“我给你两个建议,要么你俩更进一步,就此结婚成为一家人;要么退一步,保持正常的工友和邻居相处距离。你们好生斟酌吧,别再出现之前的情况;否则,别怪我拉你俩出去游街!”
说罢,徐长生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迅速地在何雨柱和秦淮茹身上扫视而过,仿佛在向他们传递一种无声的警告。
“不可能!秦淮茹是我贾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想改嫁,门都没有!”贾张氏一听要让秦淮茹改嫁,顿时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蹦了起来。
“贾张氏,你还是赶紧收起那些陈腐过时的老一套吧。如今都是新时代了,社会风气也早已改变,不仅允许寡妇改嫁,甚至还提倡与鼓励呢。所以,你就别拿脑袋撞铁板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秦淮茹真的改嫁他人,那她依然有义务赡养你终老,毕竟她是拿着贾家的工位,还以此获得了城镇户口。”徐长生语气平静,但言辞间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确定她能给我养老?”贾张氏那双倒三角眼微微眯起,狐疑地追问道。
她之所以要千方百计地将秦淮茹套在贾家,无非就是想让秦淮茹养活她贾家祖孙嘛。如果这个需求能得到满足,那么秦淮茹是否改嫁,其实对贾张氏来说都无关紧要;甚至于,说不定让秦淮茹改嫁出去,她贾张氏反而能吃穿得更好呢。
确定?确定个毛线!养儿都不一定防老,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一个守寡的儿媳呢?
“除非她要净身出户。”徐长生似是而非的说道。
“行啦,这事你们回家关起门来自已商议吧,不要在大会上讨论了。何雨柱,接下来说说你刚才动手殴打许大茂的事?这次又是为什么?”
面对询问,何雨柱明显不想多说,他随口敷衍道:“还能为啥?他嘴贱呗。”
“长生,你别听他瞎扯,大家可都看着呢。我就说了傻柱一句厨艺不咋地,他就对我一顿胖揍啊,你说这像话吗?”
“都怪易中海他们以前老是包庇他,要不然,他哪敢这么嚣张,一言不合就动手?现在咱院儿有了你们三位新领导,可得好好治治这股歪风邪气!”许大茂此刻就像找到了组织一般,颇有点儿扬眉吐气的感觉。
徐长生扭头看着闷声不出气的何雨柱,心中顿时了然:这次许大茂没有说假话,是何雨柱做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