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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许大茂那家伙如果嘴巴不犯贱,我会跟他动手吗?”何雨柱仍然死鸭子嘴硬。
“就因为人家说了一句你厨艺不行,你就直接动手打人啦?”
“对啊!你不也动手卸掉了我两只膀子吗?还想咋样?”
嘿哟喂,这何雨柱居然还倒打一耙怪到他头上了?看来是想要拉他一起垫背,好借机脱身啊?
也不瞧瞧他徐长生是什么人,既然敢动手,那就有万全的准备,根本不怕别人找上门。而且,对自已下手的轻重和分寸,徐长生心里可是有数得很呐,绝对可以保证让对方验不出任何伤来。
“我动手那是为了阻止你继续施暴,属于正当防卫,合情合理、合法合规!你可别把这个跟你那充满暴力色彩的犯罪行为混为一谈啊。”徐长生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
“第一次是合情合理了,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呢,我都停手了,你还对我出手,这也叫合情合理、合法合规?”何雨柱立刻毫不示弱地反驳道。
“呵呵,多少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证据、要有伤!我不过是轻轻拍了你那么一下,你就在大呼小叫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装样子。”
“所以,还是要去医院验伤才行;像许大茂这个,一看就知道被你打得不轻嘛。许大茂,现在情况已经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要报官!他傻柱这些年来打了我多少次了,每次都被那三个老家伙拦着,这次我一定要报官!”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指着易中海等人大吼道。
作为院里最受敬重的原一大爷,易中海何曾受过这种气;尤其还是被胆小如鼠的许大茂指着鼻子叫嚣,这哪儿能受得了啊?
于是,易中海当即怒视着许大茂,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许大茂,你跟柱子从小打到大,哪次不是你率先挑的事儿?要说有责任,你小子也跑不了!”
“呸!你个老帮菜!我最多就是动动嘴,哪像傻柱那个混蛋,每次都下死手。若不是你们几个老糊涂蛋串通一气压制我,还不让我报官,这傻猪早就在局子里蹲着了!”
人群边,阎埠贵的脸色涨得通红,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弱弱地分辩了一句,“许大茂,你可不能瞎说啊,我当时是替你说过几句好话的。”
然而,许大茂却根本不领情,他怒气冲冲地打断阎埠贵的话,“你可拉倒吧,阎老西!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事儿?你咋不说说收我土特产的事?就你说的那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顶个屁用!你除了会占点便宜,啥也不是!”
“还有你,刘老二!一天到晚装领导、摆官威,实际上就是个草包!屁能耐没有一个,也就只会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瞎吆喝。就你这种人还妄想做官?你知道当官的怎么走道,怎么说话,又有几个手指头吗?想当官?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正所谓压迫越深,反抗就越激烈。此时此刻的许大茂已经彻底杀红眼了,他那张利嘴突突起来,就犹如冒蓝火的加特林——哒哒哒,三个大爷成功被打成了筛子。
说实话,徐长生也被许大茂的‘惊世骇俗’之举给震住了。
这还是记忆中的茂公公吗?
NO!剧中的许大茂何曾如此牛掰过?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许公公了,他是正在崛起的小茂茂!
“那个——,许大茂,虽说你的遭遇很值得同情,但是还请你稍稍克制一下情绪。以前的那些事毕竟都过去很久了,而且曾经的管事大爷也出面调解过,且不说他们的处理方式是否公平公正,但至少你在当时也是点头表示认可和接受的。”
“所以,过往之事就让它们翻篇吧。不过,关于今儿个发生的打人事件,你完全可以去报官了。”徐长生淡淡地说道。
“行,我这就去报官。”说完,许大茂便拉上身旁的娄晓娥,作势要离去。
“慢着!”这时,聋老太太又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许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是要宽容大度的好。柱子动手打你,肯定是他的不对,可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啊。难道你就如此心狠手辣、连一点儿情义也不讲,非要将柱子毁了不可么?”
“今日,我老太太就厚着脸皮向你讨个人情,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柱子这一回,如何?还有你徐长生,柱子往日里待你也不薄啊,这次权当我老太太求你,饶他这一回,行不行?”
聋老太太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姜,手段之高明令人咋舌。她居然用所谓的情义去堵住许大茂那张不饶人的嘴;然后又仗着自已年事已高,想用一张老脸来挡住徐长生的犀利言辞。
实话实说,如果徐长生想要反击,那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但谁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场上这帮吃瓜群众就偏偏好这一口呢?看他们一个个面露不忍之色,徐长生只想说:晦气!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徐长生恼火的地方,真正让他气愤至极的是许大茂这个软蛋,居然想都不想就把求救的目光投了过来,简直就是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
刚才还称赞他是正在崛起的小茂茂呢,没想到转眼间就原形毕露——硬不过三秒!
呜呼哀哉!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他苦,未必有他善。聋老太太,不要随随便便地劝人要大度了。”
“这话,其实你应该早点跟何雨柱说才对。他一言不合就下狠手,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他的情义在哪儿?他的宽容大度又在哪儿?那个时候,为何不见你替许大茂求求情?偏袒就是偏袒嘛,没必要把自已说得那么大义凛然。”
“咱们院里的风气变坏,不就是因为某些人的心思太重、算计太多、偏心眼子吗,咱们整风就是要打掉这三颗毒瘤。”
“你、你的心肠就那么狠毒,非要毁了柱子的一生才肯罢休吗?还有你们——,身为院里的长辈,那都是看着柱子长大的。他十来岁就带着妹妹独自生活,这期间吃了多少苦,你们都视而不见吗?”
聋老太太情绪激动,不断用拐杖敲击着地面,愤怒地说道:“是,柱子打人确实有错,可你们也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难道直接将人置于死地,就是你们想要的良善之风吗?”
见此,场上顿时一片哑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被聋老太太说服了!
这老家伙还有点东西!徐长生不由得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