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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瑞林就连笑声也显得相当老辣:“不要害怕两仪师,毁树者。”突然间,一点火焰出现在她面前。她能导引!

当他们开始制定计划时,索瑞林让那团火焰消失了,但它仍然留在佩林的记忆中。微小、虚弱、闪烁不定,但它比发出了比号角更强的宣战号令,号令着一场剑拔弩张的战争。

“如果你合作,”盖琳娜用安慰的声音说,“你的生活会变得更加愉快。”

这名女孩阴沉地盯着盖琳娜,在凳子上动了动身子,仍然显得有点痛苦。她没有穿外衣,但她的身上在不停地流汗,这座帐篷一定很热,盖琳娜有时候会完全忘记气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对这个明,或者是伊尔明黛达,或者是叫其他什么名字的女孩很好奇。盖琳娜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的衣着完全像是个男孩,那时她总是和奈妮薇·爱米拉及艾雯·艾威尔在一起,还有伊兰·传坎,不过另外那两个女人是和兰德绑在一起的。第二次,伊尔明黛达成为盖琳娜所痛恨的那种女人——虚荣、矫揉造作。那时她几乎是处在史汪·桑辰的个人保护之下,这只是让盖琳娜更加恨她。盖琳娜完全想象不出,爱莉达怎么会那么愚蠢,竟然允许她离开白塔。这个女孩的脑子里到底有些什么信息?也许不该让爱莉达立刻就得到她。在白塔正确地使用这个女孩,她能帮助盖琳娜将爱莉达变成一只被网住的燕子。因为奥瓦琳的关系,爱莉达已经变得强壮,能够和奥瓦琳一起坚定地控制住玉座的每一分权力,将爱莉达关在笼子里肯定会削弱奥瓦琳。适当地利用……

盖琳娜一直在感受的能流发生了一丝改变,让她坐直了身体。“等你进行了足够的思考之后,我会再和你谈,明,仔细地想想,一个男人能值多少眼泪。”

走出帐篷之后,盖琳娜向那名站岗的矮壮护法厉声说道:“这次要看紧她。”昨晚出事的时候,并不是卡利罗站岗,但盖丁们都被娇纵得很厉害。他们不该比士兵得到更多的优待。

盖琳娜没理会护法的鞠躬,离开那座帐篷后,她开始寻找盖温。自从兰德被捕之后,那个年轻人就变得孤僻而沉默。盖琳娜不想因为盖温要为他母亲进行愚蠢的复仇,而把一切事情搞糟。她看见盖温正骑在马上,在营地边缘和一群自称为青年军的男孩说话。

因为必要的原因,她们今天提早了宿营时间。下午的太阳让帐篷和路边的马车投下长长的影子。起伏不定的原野和低矮山丘包围着这片营地,视野中只有几丛零散的矮小灌木。除了使节团中的六名两仪师之外,这里还有另外三十三名两仪师,以及她们的仆人和护法——其中有九个人是绿宗的,只有十三名红宗,其余的则属于白宗,奥瓦琳原先的宗派。即使不算上盖温和他的士兵,这也是一片相当大的营地了。一些姐妹也走出了帐篷,或是在探头向外观望,她们也感觉到了盖琳娜所感觉到的事情。众人注意力的焦点落在七名两仪师身上,其中六个人坐在围绕一只铜箍箱子的凳子上,那只箱子放在仍然能完全被西斜的太阳照射到的地方。第七个人是布莲安,自从兰德在昨晚被放回这口箱子中之后,她就不曾远离过这只箱子。她们在离开凯瑞安后,兰德曾经被允许出来走动过一次,但盖琳娜怀疑布莲安要让兰德在剩下的旅途中都被塞在这只箱子里。

这名绿宗两仪师一看见盖琳娜走过来,就立刻迎了上去。布莲安通常都很漂亮,她皮肤白皙,脸孔轮廓是优雅的卵圆形,但现在,她的脸颊变成了深红色,从前一晚到现在,她的脸色一直都是这样。她那双可爱的黑眸也被镶了一圈红边。“他又在妄图打破屏障了,盖琳娜。”愤怒混合着对那个男人的轻蔑,让布莲安的声音变得浑浊而沙哑,“他一定要再次受到惩罚,我想成为那个惩罚他的人。”

盖琳娜犹豫着。惩罚明的效果会好很多,这样可以对兰德产生震慑作用,昨晚看见他看到明遭受惩罚时,肯定是被强烈地激怒了(明会遭受惩罚,是因为她看见兰德被惩罚时,突然开始拼命地挣扎和反抗)。这起意外的起因是兰德发现明在营地里,那时看守明的护法粗心地允许明走进帐篷外的夜色里,而不是将明紧紧地看守在帐篷之中。但又有谁能想到,已经被屏障并且受到严密监押的兰德会变得那样疯狂?他不仅是打破了屏障,而且还徒手杀死了一名护法,并且用那名死护法的剑重伤了另外一名护法,最后那名受伤的护法也在治疗中死去。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姐妹们克服了惊骇之心后,连忙用至上力把他捆了起来的短暂时间内。

依照盖琳娜的意思,她在几天前就会聚集起其他红宗姐妹,将兰德驯御了,但这么做是被禁止的,所以她只能将兰德完整无缺地送去白塔。然而,这样做的前提是兰德必须表现出足够的礼貌。盖琳娜更在意的是做事的效果,如果将明牵出来,让兰德听到明的哀嚎和哭泣,让他知道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才会让明如此受苦,这样做肯定会达到最好的效果。但恰巧那两个死掉的护法都是布莲安的,大多数姐妹都认为布莲安有这样的权利,而且盖琳娜自己也想让这名像布娃娃一样可爱的伊利安绿宗两仪师尽快摆脱掉她的愤怒,如果这张瓷器般的脸能在剩下的路途中恢复白皙和光润,一定会好看得多。于是盖琳娜点了点头。

当光线突然射进箱子里的时候,兰德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他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路斯·瑟林陷入了死寂的平静。兰德吃力地维持着虚空,但他被拖出箱子,拉直身体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肌肉正在痉挛、呻吟。他咬紧牙关,竭力不在这种对他来说像正午时分一样强的阳光中眯起眼睛。和箱子中相比,外面的空气真是清爽宜人,被汗水湿透的衬衫紧贴在身上,上面仍然有汗滴在流。没有绳索捆住他,但他一步都迈不出去,而如果不是被至上力支撑住,他立刻就会跌倒在地上。直到他看清楚太阳已经西斜了多少,他才知道自己的脑袋已经在双膝中夹了多长时间,那时他的全身都窝在由他的汗水形成的水洼里。

他对太阳的注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的,他的目光就落在站到他面前的布莲安身上。这名矮小、苗条的女人抬起头盯着他,黑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让他几乎又打了个哆嗦。和昨晚不一样,这个女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开始了。

看不见的能流抽在他的肩膀上,第二记是在胸口上,第三记在大腿后面。虚空破碎了。风之力,只是风之力。这样说听起来似乎比较轻柔一点,但每一击都像是被鞭子抽中,挥舞鞭子的手臂比任何男人的手臂都更加强壮。在布莲安开始之前,他从肩膀到膝盖的所有地方都已经布满了鞭痕。他能感觉到它们,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模糊感觉。即使被裹在虚空中,他仍然想要哭泣,而在虚空消失之后,他只想嚎叫。

但他只是咬紧了牙,有时候,他的牙齿缝里会迸出一阵咕哝声。每次发出这种声音,布莲安的力量都会加倍,仿佛是想听到更多的声音。他拒绝屈从,每次被这种看不见的鞭子抽中,他都无法阻止身体的颤抖,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会给她的。他死死地盯着她的双眼,拒绝移开目光,拒绝眨眼。

我杀死了我的伊琳娜。每次鞭子落下,路斯·瑟林都会发出哭嚎。

兰德也在进行他自己的忏悔。痛苦抽打着他的心口,那是因为对于两仪师的信任。火焰灼烧着他的后背。绝不再信任,一丝一毫也不会。剃刀在刮削他的骨肉。这全都是因为对两仪师的信任。

她们以为她们能让他屈服,她们以为她们能让他匍匐在爱莉达脚下!他让自己做出一生中遇到的最困难的事情——他露出了微笑。虽然那微笑只是停留在嘴唇上,但他看着布莲安的眼睛,微笑着。布莲安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气,鞭打从所有方向上同时而至。世界似乎充满了痛苦和火焰,他看不见,只能感觉。痛苦和灼烧。不知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双手正在那种看不见的绑缚中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他已经将全部意志集中在紧咬的牙关上。我要……不能喊出来!我不会喊出……!绝不再……一丝……一丝一毫!绝不……!我不会!绝不!绝不!绝不!

他在急促地呼吸着,空气激烈地涌进他的鼻腔。他的全身都在抽搐,经历过一次次脉动的火焰,但鞭打停止了,就像它开始时那样突然——他身体中的一部分本以为永远不会结束的,终于结束了。他尝到了血腥味,意识到他的下巴几乎像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痛。很好,他没喊出来,他脸部的肌肉纠结成僵硬的疙瘩。如果他要张开嘴,一定会费很大的力气。

视觉是最后才恢复的,即使当他能看见的时候,他还在怀疑是不是痛苦让他产生了幻觉。在那些两仪师中间站立着一队智者,她们整理着披巾,用她们能聚集起来的全部傲慢望着那些两仪师。当他相信她们是真实存在的时候(或者他真的是在做梦,盖琳娜正在他的想象中说话),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得救了。智者们终于……这是不可能的,但她们也许能……然后他认出了那名正在和盖琳娜说话的女人。

瑟瓦娜向他走了过来,一丝微笑挂在那双丰满而贪婪的嘴唇上。在金发的映衬中,那双淡绿色的眼睛正从一张美丽的面孔上望着他。与其盯着那张面孔,兰德更宁愿看着一匹发狂的狼。她的站姿有点奇怪——稍稍向前靠过来,肩膀挺起。她在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间,虽然全身都在疼痛,但他非常想笑。也许他已经笑出来了,只是他不确定从自己嘴唇间出来的声音到底算什么。他是一名囚犯,刚刚被狠狠地鞭打过一顿,伤口发出火烧般的疼痛,汗水在蛰刺全身的每一个地方。他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痛恨他,将他视为杀死爱人的仇敌,但这个女人正在确认他是否在从她的衣领中窥看她的胸部!

缓缓地,瑟瓦娜用一根指甲划过他的喉咙——在他的脖颈上划了一个圈——仿佛是在想象割掉他的脑袋。当然,为了库莱丁,这个女人肯定想这样做。“我已经见到他了。”瑟瓦娜说着,满意地叹了口气,并伴随着一阵满意地微微颤抖着,“你们履行协议中你们的部分,我履行我的部分。”

两仪师立刻又把他折叠起来,让他以头被夹在膝盖中的姿势回到箱子里,窝在那一片汗水之中。箱盖被关上,黑暗包围了他。

直到此时,他才开始活动下巴,让自己能张开嘴,颤抖地呼出一口气。他一直都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坚持不哭出来。光明啊,但他真的像是在被火烧一样!

瑟瓦娜在这里干什么?她们有什么样的协议?能知道白塔和沙度之间有协议就很够了;现在还不是为这种事担心的时候。现在他要担心的是明,他必须夺回自由。她们已经在伤害明了。这个心思是如此强烈,几乎大过了肉体的痛苦——几乎。

在这种情况下建立虚空绝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最终还是将自己包裹在虚空里,向阳极力伸展……他发现路斯·瑟林在做和他一样的事,如同两双手在摸索着,要抓住只有一双手能抓住的东西。

烧了你!兰德在脑海中咆哮着。烧了你!为什么你不能跟我合作一次,而不是对抗我!

你跟我合作!路斯·瑟林喊了回去。

兰德几乎在震惊中失去了虚空。这次绝对没错。路斯·瑟林听到了他,并做出了回答。我们可以合作,路斯·瑟林。兰德不想跟这个人合作,兰德想把他赶出自己的脑海。但明也被抓了。还有多少天他们就会被带到塔瓦隆。他相信,如果她们将他带到了那里,他就不会再有机会,永远不会再有。

一个不确定的、但也不是疯狂的笑声回应了他。合作?又是一阵笑声,这次充满了疯狂。合作,无论你是谁。声音和路斯·瑟林消失了。

兰德颤抖着,跪在箱子里,更多的汗水滴进正浸泡着他头部的水洼。他在颤抖着。

他缓缓地向阳极力伸展过去……又遇到了那道屏障。他缓慢而轻柔地感觉着屏障,直到平滑的阻碍突然变成了六个点,六个柔软的点。

柔软的,路斯·瑟林喘息着说。因为有她们在,维持着这个缓冲。它们被固定住之后,就会变得坚硬。它们还是柔软的时候,没有任何办法,但如果它们被固定住,我就能拆开这个网,只要我有足够的时间。他又停了下来,许久没再说话,甚至让兰德以为他又消失了,忽然,他又耳语道,你是真的吗?然后,他真的消失了。

兰德小心翼翼地沿着屏障感觉着那些柔软的点。六名两仪师。需要时间?直到现在,它们还从没有被固定过……已经过了多久?六天?七天?八天?不行,他不能等太久,每一天都会让他更靠近塔瓦隆。明天,他会再次尝试打破屏障,那就像是他用两只手拍打岩石,但他必须用全部力气去拍打。明天,当布莲安鞭打他的时候——他相信鞭打他的人一定会是布莲安,他会对她微笑,然后当痛苦加剧的时候,他会发出尖叫。后天,他将要做的会仅止于碰这个屏障,顶多让她们感觉到他在碰它,不会再做更多了,而且不论之后她们会不会再惩罚他,他也不会再去碰第二次。也许他可以向她们要水喝,她们在黎明时给了他一些水,但他已经渴了。即使她们让他一天不止喝一次水,求她们给水喝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如果他还被关在箱子里,他可以乞求她们让他出来。如果她们认为他还没接受教训,她们就不会让他出来。想到还要在箱子里滞留两三天,勒紧的肌肉又开始抽搐。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挪动的空间,而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两或三天,她们会相信他已经屈服,他会表现出恐惧的样子,避免去看任何人的眼睛。他将成为一个可以随意被放出箱子的可怜人,更重要的是,他将成为一个她们不需要严密看守的可怜人。也许到那时,她们就会认为不需要六个人维持屏障,她们会将屏障固定住,或者……或者出现别的疏失。他需要她们的疏失!

这是一个绝望的想法,但他却发觉自己在笑,而且无法停下来。他无法停止去感觉那道屏障,如同一个瞎子在拼命地用手指摸索一片平滑的玻璃。

盖琳娜皱起眉看着那些艾伊尔女人,直到她们登上一座小山,又消失在山丘背后。除了瑟瓦娜之外,那些人都能导引,其中有几个相当强大。毫无疑问,瑟瓦娜认为只要有十来个野人围绕在身边,她就是安全的。真是有趣的想法,这些野人根本就是靠不住的。再过几天,她会再次利用他们——瑟瓦娜所谓“协议”的第二部分——盖温·传坎不幸的死亡,连同他的大部分青年军。

回到营地中心,盖琳娜发现布莲安还站在那个装着兰德的箱子前面。

“他真的在哭泣,盖琳娜。”布莲安激动地说道,“你能听到吗?他真的……”突然间,泪水从布莲安的脸上落下。她也在无声地哭泣,她的双手紧抓着裙子。

“到我的帐篷里来,”盖琳娜安慰地说,“我有一些不错的蓝莓茶,我还可以在你的眼眉上敷一块凉湿巾。”

布莲安在泪水中露出微笑,“谢谢你,盖琳娜,但我不能。瑞山和巴托一定在等我,他们肯定比我受了更多的苦,他们不仅会感觉到和我一样的苦楚,还会因为我在受苦而更加痛苦,我必须去安慰他们。”她感激地握了握盖琳娜的手,就走开了。

盖琳娜看着这只箱子,又皱起眉。兰德似乎的确在哭泣,但也很像是在笑,虽然她并不相信他笑得出来。她抬起头向布莲安望去,那名绿宗两仪师刚刚消失在她的护法的帐篷里。兰德会哭泣的,她们还要再过两个星期才能到塔瓦隆,举行爱莉达计划中的凯旋式——至少还要有二十天。从现在开始,不管布莲安是否愿意再做下去,他都要在每天黎明和日落时接受惩罚。当盖琳娜把他带到白塔时,他会亲吻爱莉达的戒指,听从命令说话,当他不被需要的时候温顺地跪在角落里。盖琳娜眯起眼睛。她要自己去喝蓝莓茶了。

当她们走进林地时,瑟瓦娜转身面对其他人,并对于自己能够如此平心静气地看待身边这些大树暗自得意。翻越龙墙之前,她从未看过这么多树。“你们有没有看清楚她们束缚他的手段?”她问道,同时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是在问一件她早已经完全掌握的事情。

赛莱维看了看其他人,她们都向她点点头。“我们可以做出她们所做的一切编织。”赛莱维说道。

瑟瓦娜点着头,用手指抚摸着口袋里的那只小石匣。那名将这个给她的奇怪湿地人说她在这样的时候就应该使用它,当兰德被俘虏的时候。直到她真正看见他之前,她都在打算这样做,但现在,她决定把这个匣子丢开。她当过一位部族首领的寡妇,那个男人进入过鲁迪恩;然后她成为了一个自称为首领的男人的寡妇,其实那个男人并没有进入鲁迪恩。现在,她要成为卡亚肯的妻子,艾伊尔的每一根枪矛都会向她拜倒。她的指尖仍然存留着兰德脖颈的感觉,那时她的指尖正在画出一只项圈的形状——一只将被套在兰德脖子上的项圈。

“是时候了,迪赛恩。”她说道。

不出所料,迪赛恩惊讶地眨了眨眼,在随后的时间里,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迪赛恩一直在因瑟瓦娜的位置而满腹牢骚,瑟瓦娜却一直没时间理会她。除了迪赛恩之外,在场每个人都已经坚定地支持着瑟瓦娜,别的地方还有更多支持者。

瑟瓦娜专注地看着其他智者们的所作所为。至上力总是令她感到痴迷,所有这些事情都显得如此不可思议,如此功效卓著。她们必须让其他人能够看出,只有至上力能让迪赛恩变成这样。瑟瓦娜觉得这实在是令人吃惊——一具躯体被撕裂的时候,只流了这么一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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