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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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长？”
“对啊。”
“我是警长？”
“那必须的。”
“我是警长？”
“还需要我多说吗！”
“放屁！”詹姆看着自己面前医生的苦笑，怒喝一声，如果自己的猜测没错，这里是精神病院，自己面前的医生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欺骗他。
“我是精神病，怎么可能是警长！”
詹姆是这么想的，自己可能真的穿越，但身份绝对不是警长，退一万步讲，自己就算是警长，他又没有之前的记忆，就算答复面前的“下属”，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乔治茫然的眨眨眼，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他的大脑开始飞跟着詹姆运转起来。
詹姆警长并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说）——?这里有问题（可能有监视器或是监听器）——?所以自己不能暴露，要陪着警长演下去。
乔治若有所思的顿住思想，他对面前的詹姆警长深感敬意，警长到底靠着怎样细致入微的观察现这里有监听设备的，不过如果是警长，那么这一切就有了解释，抱着如此钦佩的想法，乔治轻咳两声，他出声音道。
“嗯，恢复不错，至少短时间没有妄想症了，很棒，詹姆先生，这一阶段的治疗看得出来是有效果的。”
我就知道！
詹姆对于自己看破面前医生做法的行为深感兴奋。
事实上，在詹姆没有恢复之前的记忆前，他决定谁都不能信任，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去信任别人？
一阵拍手声从门外响起，詹姆和乔治被拍手声一齐吸引住，房门被推开，乔治强忍着震惊，望着约翰领着保安三人从门外走入治疗室。
“乔治，干的不错，这小子刚刚还和我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真可笑，二十一世纪？他能活了一千多年？”约翰放下鼓掌的两只手笑呵呵的望面前两人。
乔治震惊于詹姆警长如何现约翰的存在，他缓慢的站起身，克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尽可能的让自己恢复平静，“呵呵，哪有，都是您的治疗到位，从詹姆现在的状况来看，是可以进行下一步的。”
下一步？
什么下一步？
听着两人善意的对话，不明所以的詹姆在庆幸自己在不经意间破解乔治谎言，庆幸之余，詹姆也不忘警觉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好，好，真希望詹姆先生可以快些痊愈，毕竟这种妄想症在我们院也就只一个。”约翰把眼神从乔治对视上挪到詹姆身上，他微笑着继续道，“詹姆先生，你现在的脑子还清楚吧，能不能和我继续详细说说关于卫生间看到触手的事情？”
看鸡毛！
老子他妈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詹姆如此想着，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说，这种回答只是另类的妄想症，自己妄想自己是另一个自己吗，呵呵，这么看起来，自己好像是人格分裂。
詹姆想到这里，并没有回答约翰的答案，因为他有点懵逼了，他现，其实自己没办法回答自己到底是不是精神病这个问题。
假设，自己是穿越者，那么自己必然不是精神病，这些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但，如果自己不是精神病，如果自己——詹姆本身患了妄想症或是人格分裂，那自己又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存在？
换句话说，自己还是自己吗？
约翰察觉到詹姆有什么不对，他走到面前病人的沙上，一屁股坐下，以一种徐徐诱导的语气对着詹姆说道：“詹姆先生，我是你的责任医师，你的医保保证着你可以在这里接受绝对正常的治疗，没事，大胆说出你的想法，这些年，我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
詹姆微微吐出一口气，自己差点陷入自证的漩涡，他明明不是精神病，为什么要自证自己是精神病！
这种推理在自己的身上绝对不适用！
“那…我说了？”詹姆反正不介意把自己离谱的经历说出来，反正他们认为自己是精神病，精神病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好，您随意。”约翰笑着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精神病，我也不是刚刚那位医生口中的什么警长…”
这时乔治忍不住插嘴道：“那你是谁？”
詹姆并没有回答乔治，而是大大方方把刚刚想的简单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很显然，我失忆了，可能你们现在的我并不是你们认识的詹姆，而是你们认识詹姆所建立的另外人格；可能我失忆了，把之前看过小说的记忆安在自己的身上；当然也有可能我的妄想症是真的，我真的妄想了现在的一切。”詹姆顿了顿，他接着开口道，“我不知道我说的逻辑是不是足够清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现在我确确实实什么都忘了，所以你还是不要问我什么好。”
“好的，我知道了。”詹姆站起身，他摆摆手，三名保安走到詹姆的身边。
“等等，你带我去哪？”詹姆刚结束完自己的澄清，他惊讶的看着三个大汉分别搂住自己，把他抬起，准备出门。
“这还用问吗，当然打针吃药喽，您已经妄想这么多虚构的事情了，给你来一针氟奋乃静应该会好很多。”约翰沉默的跟在保安身边，他很不开心，不仅仅因为今天五一他没有放假，还因为他现在做的一切属于加班，而没有人他娘的给自己加班费！
“草，放开老子，都说了，老子不是精神病！”詹姆急了，给自己打勾八药，万一自己真的是这个身体所妄想另外的一个人格，他妈的一针下去自己就什么都没了！
“你说没病就没病？我是医生你是医生？”约翰挑挑眉毛，不爽的直接问道。
“草拟吗，老子没有病，老子不要打针，放老子离开！”尽管詹姆如何纠缠，他细胳膊细腿自然搞不过三个大汉粗大的手臂。
“呵呵，对，你没病，是我病了，这个世界都他妈的病了，就你没病…”约翰顺着詹姆的话说下去，他现在只想着自己快点下班，可以让自己快点下班唯一办法就是给这个该死的家伙来一针，然后丢进病房里，好好思考自己到底他娘的是谁。
“fuother！”詹姆极其抗拒的呐喊着，他两眼怒视后面跟着的约翰，怒吼道：“你这没有母亲的东西知道morther怎么拼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