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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天,子路走着走着,碰到一个老头儿正在那儿除草。老头儿看到子路,就问:“你见到孔夫子了吗?”子路说:“见到了。”老头儿就哼了一声:“哼,四肢不勤快,五谷分不清,谁是他夫子啊!”说完,他就把拐杖插在地上,继续除草。子路回去告诉了孔子这事儿,孔子笑了笑说:“这老头儿也是个隐士啊。”等他们再去找那老头儿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

话说孔子在蔡国住了三年,结果吴国跑去打陈国。楚国一看,哎呀,这不行啊,得赶紧去救陈国,于是就在城父这地儿扎了营。楚国那边一打听,说孔子现在就在陈蔡之间晃悠呢,就派人去请孔子过来。孔子一听,诶哟,这是要给我面子啊,就准备过去拜拜码头。可陈蔡两国的大夫们一听这消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孔子这货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那张嘴,专挑诸侯们的毛病。现在他在咱们这儿晃悠这么久,咱们干的那些事儿他肯定看不上眼。要是他真被楚国请去了,那咱们这些在陈蔡掌权的大夫可就危险了。

于是这些大夫们一合计,决定先下手为强,把孔子给围了。他们派了一堆人,把孔子一行人围在了荒郊野外,不让走,还断了他们的粮。这下子可好,孔子的学生们都饿得跟什么似的,病恹恹的,连站都站不起来。可孔子呢,他倒好,还是照常讲学、弹琴、唱歌,一点都没蔫儿。

子路这暴脾气一看,就急了:“老师啊,您也有走投无路的时候吗?”孔子笑了笑,说:“君子嘛,本来就会遇到困境,但小人一遇到困难,就开始胡作非为了。”

子贡在旁边听着,脸色也不太好。孔子就问他:“赐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学得多才记得住这些道理的?”子贡点点头:“是啊,难道不是这样吗?”孔子摇摇头:“其实不是。我是用一个核心理念来贯穿所有的知识的。”

孔子看出弟子们心里有怨气,就把子路叫过来问:“《诗经》里说‘不是犀牛不是虎,却徘徊在旷野中’。我的道难道不对吗?为啥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子路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我们还不够仁,所以别人不信任我们;也可能是因为我们还不够聪明,所以别人不实行我们的主张。”孔子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如果仁者就一定被信任,那怎么会有伯夷、叔齐那样的遭遇?如果智者就一定被重用,那又怎么会有王子比干的悲剧?”

子路听完,默默地出去了。接着子贡进来,孔子又问他同样的问题。子贡说:“老师您的道太伟大了,所以天下才容不下您。您或许可以稍微降低点标准?”孔子一听,摇摇头:“赐啊,好的农夫能种出好庄稼,但不一定懂得怎么收割;好的工匠能做出精巧的东西,但不一定懂得怎么让大家都满意。君子能修好自己的道,但不一定能让所有人都接受。你现在不去修你的道,反而想着怎么让别人接受你,你的志向也太不远大了吧!”

子贡刚出去,颜回就进来了。孔子看着他,叹了口气说:“颜回啊,那《诗经》里说的‘不是犀牛不是虎,却徘徊在旷野中’,你说我的道难道不对吗?为啥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呢?”颜回微微一笑,说:“老师您的道太伟大了,所以天下才容不下。但您放心,您坚持推行您的道,就算现在不被接受也没啥大不了的,这样反而更能显出您的君子风范!要是道没修好,那是我颜回的错;要是道已经修好了却没人用,那就是那些当政者的丑了。所以老师啊,您别愁,咱们慢慢等,总有一天会有人明白您的道理的!”孔子一听,哈哈大笑:“哈哈,颜回啊,你这小子真是会说话!要是你多点财富,我都想给你当管家了!”

于是孔子派子贡去了楚国。楚昭王一听孔子在陈蔡受困,立马兴师动众地去迎接孔子,这才让孔子一行人脱离了困境。

楚昭王本来还想把七百里的地方封给孔子,让孔子当他的官。可楚国的令尹子西却不同意,他问楚昭王:“大王,您手下的使者有像子贡这样能干的吗?”楚昭王摇摇头。子西又问:“那您的辅相有像颜回这样有才华的吗?”楚昭王又摇摇头。子西继续问:“您的将领有像子路这样勇猛的吗?您的官员有像宰予这样能干的吗?”楚昭王都说没有。子西就说:“大王您看,楚国从周朝开始就是个小国,封地才五十里。现在孔子讲的是周文王、周武王那一套,要是大王您真用了他,楚国哪还能保持现在的地盘呢?想当初周文王在丰地、周武王在镐京,都是百里小国的君主,最后却能一统天下。现在孔子要是有了地盘,再加上他那帮厉害的弟子辅佐,这对楚国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楚昭王一听,觉得有道理,就没封孔子了。那年秋天,楚昭王在城父去世了。

后来有一天,楚国有个狂人叫接舆的,唱着歌从孔子旁边经过,歌词大概是:“凤凰啊凤凰,你的德行咋就这么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未来的事还可以挽回。算了算了,现在这些当政的人啊,真是太危险了!”孔子一听,赶紧下车想跟他聊聊。可接舆这家伙,唱完歌就跑了,孔子连话都没说上。

于是啊,孔子从楚国又回到了卫国。这一年,孔子已经六十三岁了,正好是鲁哀公六年。

第二年,吴国跟鲁国在缯地搞了个会晤,吴国那边非要鲁国用上百牢的规格来招待他们。吴国太宰伯嚭还特意把季康子叫了过去。季康子一看这阵仗,赶紧派子贡去应付,这才把事情给平息了。

孔子听说了这事儿,就说了句:“鲁国和卫国的政治啊,简直就像亲兄弟一样,都是一团糟。”那时候,卫国的国君辄父因为没能顺利继位,一直在外头流浪,诸侯们也因为这事儿经常指责卫国。不过啊,孔子的弟子们有很多都在卫国当官,卫国国君还挺想让孔子来帮忙治理国家的。子路就问孔子:“要是卫国国君请您去治理国家,您会先从哪儿下手呢?”孔子想了想,说:“那必须得先正名啊!”子路一听就乐了:“老师您这也太绕了吧!干嘛非得正名呢?”孔子就解释说:“子路啊,你真是太粗野了!名分不正,说话就不顺当;说话不顺当,事情就办不成;事情办不成,礼乐也就兴不起来;礼乐兴不起来,刑罚就不会得当;刑罚不得当,老百姓就不知道该咋办了。所以啊,君子做事一定要名正言顺,说出来的话也一定要能实行。君子对于自己的言行,是不会有丝毫马虎的。”

又过了一年,厓有作为季氏的家将,带兵跟齐国在郎地打了一仗,还打赢了。季康子就问厓有:“你这军事才能,是学的还是天生的啊?”厓有说:“我是跟孔子学的。”季康子就好奇了:“那孔子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厓有回答说:“他这个人啊,用他做事一定有名分,他的学说传播给百姓,就是用来质问鬼神的也没有啥可遗憾的。要是追求这种道,就算给他再多的土地和人口,他也不会贪图啥好处的。”季康子一听,挺感兴趣的:“那我把他叫来,你觉得咋样?”厓有说:“您要是真想请他,那就别让那些小人阻挠他,那就没问题了。”这时候呢,卫国的孔文子正打算攻打太叔,就跑去问孔子有啥策略。孔子却推辞说不知道,然后就叫人准备好马车准备离开,还说:“鸟儿能挑树,树儿哪能挑鸟啊!”孔文子一听,赶紧拦住他。正好这时候季康子把公华、公宾、公林这些人给赶走了,又拿钱去请孔子,于是孔子就回到了鲁国。

孔子离开鲁国整整十四年,这回终于又回来了。

鲁哀公跑来问孔子怎么治国,孔子回答说:“治国啊,关键在选对人。”季康子也跑来问,孔子说:“你要是多提拔正直的人,那些不正的人也就自然变正了。”季康子还抱怨说盗贼太多,孔子就乐了:“你要自己不想偷,就算给人钱,人家也不会偷的。”可惜啊,鲁国终究还是没能用上孔子这大才,孔子自己呢,也懒得去求官了。

孔子那会儿啊,周王室已经衰微得不行,礼乐制度也都荒废了,连《诗》《书》这些经典都残缺不全。于是孔子就开始追溯夏、商、周三代的礼仪制度,整理起书传来。他从唐尧、虞舜的时代开始,一直写到秦穆公,把这段历史都编得井井有条。他还说:“夏朝的礼制我是能说的,可惜杞国留存的不够多,没法验证。商朝的礼制我也能讲,但宋国保留的也不足,要是足够多的话,我就能验证了。”他观察了殷朝和夏朝礼仪制度的增减变化,然后说:“就算再过一百世,这些变化也是可以知道的,因为礼仪制度总是文质交替的。周朝借鉴了夏、商两代的礼仪制度,真是丰富多彩啊,所以我更推崇周礼。”因此啊,《书传》、《礼记》这些经典都是从孔子这儿传下来的。

孔子还跟鲁国的大师聊起音乐来,他说:“音乐这玩意儿,其实挺好懂的。一开始演奏的时候,各种乐器合奏起来,声音和谐优美;继续演奏下去,悠扬悦耳,音节分明,连绵不断,直到演奏完毕。”他还说:“我从卫国回到鲁国之后,才把音乐进行了整理,让《雅》和《颂》各归其位。”

以前啊,诗有三千多篇,到了孔子这儿,他就把重复的给删了,只留下那些符合礼义规范的。他选的诗啊,上至尧舜禹时代,中述殷周盛世,下到周幽王、厉王时期礼乐崩坏的情况。这些诗啊,从日常生活的小事写起,所以《关雎》的乐章被当作《风》的开头,《鹿鸣》是小雅的开头,《文王》是大雅的开头,《清庙》则是《颂》的开头。孔子把这三百零五篇诗都配上乐曲,让它们合于《韶》《武》《雅》《颂》的音调,从此礼乐制度就得以流传下来,为王道政治提供了完备的参考,形成了所谓的“六艺”。

孔子啊,这老人家晚年可是迷上了《易经》,那《彖传》《系辞》《象传》《说卦传》《文言传》他可是研究得透透的。读《易经》的时候,那竹简的绳子都给他翻断了三次,可见他有多用功!他还说呢:“要是再给我几年时间,我在《易经》方面就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这老人家教书育人可是一把好手,用《诗经》《尚书》《礼记》《乐经》来教学生,弟子们加起来都有三千人了,其中精通六艺的有七十二个。像颜浊邹这样的人,受过他教诲的弟子可不少呢。

孔子教学有四大原则:文化学习、品德实践、忠诚守信、思想纯真。他还有四个绝对不做的:不凭空臆测、不绝对肯定、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他特别慎重对待的三件事是:斋戒祭祀、战争、疾病。老人家很少谈利益、命运和仁德,他讲究的是启式教育,学生如果不努力思考,他是不会主动去开导的;举一个例子,如果学生不能推及其他三个例子,他就不再教下去了。

这老人家啊,在家乡的时候,总是表现得恭顺谦和,像个不善言辞的人;但一到了宗庙和朝廷上,他就变得能言善辩,说话特别谨慎。上朝的时候,跟大官们说话,总是和颜悦色的;跟小官们说话,则是理直气壮、侃侃而谈。

每次进公门的时候,他都是一副鞠躬尽瘁的样子;快步走的时候,双臂像鸟翼一样展开。要是国君召见他去接待外宾,他的脸色马上就变得庄重起来。要是国君直接下令召见他,他连车都等不及坐,直接就步行过去了。

这老人家啊,吃东西也挺讲究的。鱼不新鲜、肉腐败了、切割得不好,他都不吃。席子摆得不正,他就不坐。在办丧事的人旁边吃饭,他从来都吃不饱。要是那天哭过丧,他就不会再唱歌了。看到穿丧服的人或者盲人,哪怕是小孩,他也会马上改变态度,变得特别庄重。

他老人家常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还说:“品德不修炼、学问不讲求、听到正义的事不能去做、有了错误不能及时改正,这些才是我担心的啊。”他要是听到别人唱得好,就会让人再唱一遍,然后自己跟着和唱。

这老人家还有个特点,就是从来不谈怪异、暴力、叛乱和鬼神这些话题。看来他老人家是个务实主义者,只关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啊!

子贡说:“老师关于文献方面的学问,我们听得多了。可是老师谈及的关于天道和人的本性的问题,我们就没怎么听过了。”颜渊则长叹一声:“老师啊,你就像一座高山,越仰望越觉得高不可攀;又像一块坚硬的石头,越钻研越觉得难以捉摸。有时候感觉你在前面,一转眼又好像跑到了后面。老师总是循循善诱,用丰富的知识来充实我,用严谨的礼仪来约束我,让我欲罢不能。我使尽浑身解数,感觉自己好像有所建树,但老师却像一座巍峨的山峰,高高耸立。我虽然有心想追随老师的脚步,但感觉找不到路啊。”达巷这个地方的人都说:“孔子真伟大啊,学识渊博到让人都不知道该用哪个方面来称赞他了。”孔子听到这话,就开玩笑说:“那我该干点啥呢?是去当个司机呢,还是去当个射箭教练?我觉得我还是去当个司机吧。”牢听了这话,就笑着说:“老师说过,‘因为没人用我,所以我才有了这么多技艺’。”

鲁哀公十四年的春天,鲁国在大野这个地方打猎。叔孙氏家的车子鉏商捕获了一只野兽,他们觉得这野兽很不吉利。孔子过去看了看,说:“这是麒麟啊。”于是就把麒麟带走了。他感慨地说:“黄河里不出现河图,洛水里也不出现洛书,看来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后来颜渊死了,孔子伤心地说:“老天这是要亡我啊!”等到在大野西部打猎时见到麒麟,他更是叹息着说:“我的学说恐怕要走到尽头了!”他长叹一声:“没有人能了解我啊!”子贡就问:“为什么没人了解您呢?”孔子说:“我不埋怨天,也不责备人,下学人事,上达天命。了解我的,大概只有老天吧!”

他又接着说:“不降低自己的志向,不辱没自己的身份,这说的不就是伯夷、叔齐吗!”他又说:“柳下惠、少连这些人,虽然降低了自己的志向,辱没了自己的身份,但他们的行为还是符合中庸之道的。”至于虞仲、夷逸这些人,他们避世隐居,放肆直言,行为清高,废弃权势,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做事没有什么绝对可以的,也没有什么绝对不可以的。

孔子叹了口气,说:“哎呀,真是愁人啊!我这君子啊,最担心的就是死后名字没被人记住。现在我的学说行不通了,那我怎么在后世留下点名声呢?”于是,他就根据史记写了个《春秋》,从鲁隐公开始,一直写到鲁哀公十四年,总共写了十二位国君的事儿。他写的时候,是以鲁国为基准,亲近周朝,参考殷朝,融合了三代的历史。虽然文字简练,但内容却非常丰富。像吴楚两国的君主自称王,但孔子在《春秋》里只称他们为“子”;践土之会上,明明是召了周天子,但孔子为了避讳,就写成“天王狩於河阳”。他这样写,就是为了给当世的人立个标准。他这种贬损的写法,后世的王者们可都得好好学习啊。要是《春秋》里的这些道理能行得通,那全天下的乱臣贼子都得吓破胆了。

孔子在当官的时候,审理案件,如果文案里有可以和别人一起分享的,他从不独吞。但到了写《春秋》的时候,那就得一个字一个字地推敲,一点都不能马虎。连子夏这些高徒,都插不上一句话。弟子们学《春秋》的时候,孔子还特地嘱咐他们:“以后啊,了解我的人会因为《春秋》,同样,怪罪我的人也是因为《春秋》。”

第二年,子路在卫国去世了。孔子也病倒了,子贡来看他。当时孔子正拄着拐杖在门口悠闲地溜达呢,一见子贡就说:“赐啊,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啊?”说完就叹了口气,唱道:“泰山崩塌啦!梁柱折断啦!哲人凋零啦!”唱完还抹了把眼泪。他对子贡说:“这天下乱套已经很久了,没人能真正理解我。夏朝人死后停灵在东阶,周朝人停在西阶,殷朝人停在两根柱子之间。昨晚我梦见自己坐在两根柱子之间,看来我原本就是殷朝的人啊。”说完这话,七天后孔子就去世了。

孔子享年七十三岁,在鲁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日去世。哎,这老人家,一生奔波劳碌,最后就这么悄悄地走了,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啊!

鲁哀公给孔子写了个悼词,说:“苍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啊,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让我孤零零地坐在这个位子上,心里真是难受啊!哎,尼父啊,你可别管我了!”子贡一听这话,就说了:“老大,你这样不太合适吧!老师曾经说过:‘礼仪丢了就会混乱,名分丢了就会出错。心意迷失叫混乱,行为失当叫出错。’老师活着的时候你不能用他,死了才写悼词,这不合礼啊。还有啊,你自称‘余一人’,这也不合名分啊。”

孔子最后葬在了鲁国城北的泗水边上,他的弟子们都守丧三年。三年守丧期满之后,大家相互告别,离开的时候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尽情泄悲伤;有的人还选择留下来继续守墓。只有子贡,他在墓旁搭了个草庐,守了整整六年,然后才离开。后来,孔子的弟子和鲁国的人纷纷搬到墓附近居住,形成了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落,这个地方就被称为“孔里”。鲁国的后世子孙每年都按时祭祀孔子的坟墓,而那些研究儒家学问的人也常常在孔子墓前讲习礼仪,举行乡饮酒礼和射礼。孔子的坟墓占地很大,有一顷之多。他生前居住的地方,后来变成了庙宇,里面珍藏着孔子的衣冠、琴、车、书等遗物。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汉朝,两百多年都没断过。汉高祖刘邦经过鲁国的时候,还特地用太牢之礼祭祀了孔子。后来,诸侯、卿相们到鲁国来,也都会先去拜谒孔子的坟墓,然后再去处理政务。哎,看来孔子这老人家,真是影响深远啊!

孔子生了个儿子叫鲤,字伯鱼。伯鱼这哥们儿挺悲剧的,五十岁的时候就先孔子一步去了。

伯鱼又生了个儿子叫汲,字子思,活了六十二岁。这子思啊,曾经在宋国混得挺惨的。不过,人家也没白活,还写了本《中庸》。

子思的儿子是白,字子上,活了四十七岁。这子上又生了个儿子叫求,字子家,四十五岁就挂了。子家又生了个儿子叫箕,字子京,活到了四十六岁。子京的儿子是穿,字子高,活了五十一岁。子高的儿子是慎,五十七岁,还当过魏国的宰相呢。

子慎的儿子是鲋,也活了五十七岁,他是陈王涉的博士,最后在陈地去世了。

鲋的弟子是襄,五十七岁高龄。这襄哥儿们可是个学霸,当过孝惠皇帝的博士,后来还升官做了长沙太守。据说他身高九尺六寸,简直就是个巨人!

子襄的儿子是忠,也是五十七岁。忠的儿子是武,武又生了延年和安国两个儿子。安国呢,现在是皇帝的博士,后来还升到了临淮太守的位置,可惜死得早啊。安国的儿子是卬,卬又生了驩。

看看这家族树,一代传一代,虽然有些人寿命不长,但也都在历史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孔子一家子,虽然命运各异,但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光热,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太史公说:“有诗里写得好,‘高山啊,让人仰望;大道啊,让人遵循。’虽然我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但心里一直向往着。我读孔子的书,就仿佛能见到他本人的风采。有次去鲁国,参观了仲尼的庙堂,看到他的车马服饰和礼器,还有那些学生们按时在他家演习礼仪的情景,我简直被迷住了,流连忘返啊。天下君王和贤人多了去了,但当时荣耀,死后就被人遗忘。孔子虽然只是个平民,但他的学问却传了十几代,学者们都把他当宗师。从天子王侯到普通百姓,只要是谈六艺的,都得以孔子为标准,这可真称得上是至圣了!

咱们再聊聊孔子的家世吧,他可是商国的后代哦。想当年弗父何等谦让,正考父何等贤明,他们的美德都被铭刻在历史上了。后来防叔跑来投奔,邹国人还帮忙摁住了他的脚呢。就在尼丘山,孔子这位圣人诞生了,在阙里他养成了高尚的品德。七十岁时他登上学术的殿堂,成了四方学子的楷模。他当过大司寇,诛杀了少正卯,还在夹谷之会上大展威风。可惜啊,他唱起《凤兮》就预示着衰败,看到麒麟就哭泣命运不济。但尽管如此,他的学问仍然被后世九流所敬仰,万古流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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